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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锐察觉到了危险,立刻从高脚椅上跳下来就要往外跑。
光滑幼白的小脚踩在冰凉地板上时,秦梵脑子清醒一瞬。
只是很快便被本能驱散,快速往楼上跑去。
谢砚礼不急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秦梵前脚刚迈上台阶,谢砚礼后脚抱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顺势打横抱起,稳稳地上楼。
秦梵下意识挣扎。
却不小心扯断了谢砚礼领口的衬衣扣子。
几粒扣子顺着旋转楼梯砸落,细微的声音,并未引起秦梵的注意。
谢砚礼偏头扫了眼,并未在意。
原本他是打算去书房的。
但垂眸看到秦梵那双不甚清醒的眼神,谢砚礼脚步一顿,随即拐回了主卧。
“谢渣男,你放开!”
“碰过了外面的女人,还想侮辱本仙女,你滚啊,我怕得病!”
秦梵躺下之后,天旋地转,不经意瞥到了谢砚礼腕骨上那串佛珠垂落在自己脸侧,沉香弥漫,她嫌弃又厌恶的别过头,远离那串佛珠。
谢砚礼单手分开她纤细的脚踝,耳边传来清脆又靡丽的铃铛声。
乍听到这话,他垂眸望着秦梵,嗓音淡了淡:“没碰过。”
“明天给你看我的身体报告。”
秦梵脑子混沌,喝过酒迟钝的缘故,隔了许久才能反应过来男人话的意思。
主卧内空气透着幽淡的玫瑰香,随着时间推移,玫瑰上沾满了浓烈的木质沉香,最后几乎被彻底覆盖。
这时,大床深黑色的被子里忽然伸出来一只雪白柔嫩的小脚,极致的黑与极致的白,碰撞出致命的绮丽暧昧。
那细瘦脚踝上挂着精致的小铃铛,不知道什么原因,铃铛频率很快的颤抖着发出细碎的声音,从原本的清脆,而后振幅越来越快,铃铛声却像是渐渐哑了般,只有越发微弱的呜咽声。
……
秦梵最近生物钟很准,不到六点就醒来了。
与往常不同的是,背后传来独属于男人胸膛的温度。
她刚一动,就从被子下面传来微弱的铃铛音。
昨夜,铃铛音响彻了几乎大半夜,秦梵已经对这个声音条件反射了。
秦梵身子僵了僵,不敢再动,关于昨晚的大片记忆涌入脑海。
这个狗男人居然,居然——
趁人不备!
谢砚礼本人极度寡欲,结婚两年,性生活规律,不忙的时候一星期一次,忙的时候一两个月一次都是有可能的,甚至很少在床上改变姿势。
但是自从那次她准备了油画后的每一次,谢砚礼像是解锁了什么新的人格般,在床事上格外热衷与热情。
这次更是如此,还自备道具。
甚至哄骗她,说她是猫,所以要带铃铛。
想到铃铛在他耳畔与腰间响个不停的画面,秦梵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
这不是仙女应该想的东西!
秦梵抬了抬酸疼无力的手臂,心里把谢砚礼骂了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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