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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北呢?有人通知没有?”
梧桐紧张道:“奴婢出来得早,不、不知道。”
赵珍珠没多少情绪地看了她一眼,语速极快地道:“鲁杰,你带人再多去请几个大夫,喜鹊,你去衙门跑一趟,紫鹃,你和我走。”
话落,她脚步迈了出去,被狗咬到不是小事,何况赵小六又是一只猎犬,牙齿又长又尖利,恐怕有生命危险。
邵茂升听了一半的经过,担忧地追上来:“珍珠,我跟你一起。”
惴惴不安地跟在最后面的梧桐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邵茂升,眼底闪过晦涩的情绪。
东平县在陆北当了县令后,逐渐地恢复了往日的热闹,今天街上人和车都尤其地多,赵珍珠闪避了好几次,她不敢跑,怕跑起来撞到人或者摔倒更耽误事,只能快步地走着。
紫鹃心里总感觉不安,谨慎地看着周围,路过东街的岔路口时,她眼睛忽然瞪大,“小姐,快避让。”
一个老汉架着载满木材的牛车从另一条路直直地撞了过来,牛似乎有点发狂,那老汉拉都拉不住。
正常来说,避车是往车行进方向的反方向避让,赵珍珠脚步也确实往那里跑了一步,但她莫名感觉不妥,有什么被她忽略了,她刹住脚,往另一个方向看去,那里也冲出一辆牛车,那辆牛车的牛没有发狂的迹象,是车夫故意驱赶着朝她撞过来的。
腹背都是危险,赵珍珠的脑子却比这些天任何时候都要灵敏,也更加冷静,她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是什么被她忽略了,是梧桐,梧桐遇事不该这么慌张,也不该这么马虎的。
她是容姑考察挑中的人,到了赵家后,容姑的考察都还在继续,她能留得下来,该是个细致人才对。
赵珍珠去看梧桐,对方已不知什么时候悄然挪到了她的身边,和她只差不到一米的距离,眼睛里闪烁着惊愕和来不及收回去的恶意。
赵珍珠的手迅速地摸向腰间,抽出了她的老伙计斧头。
早上出门时,她莫名有斧头很累赘不想带的想法,在工坊开会时,也有过数次把斧头解开的念头,但她硬是没有跟着心走,执意带上了。
时隔多天,脑中的那层迷雾散去,赵珍珠再次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她是被老天爷讨厌的人,她的记忆被它抹除,她的想法也被它扭曲,它并不希望她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于是,铜镜掉了下来,于是,她没有及时发现梧桐的不对劲,于是,有意外发狂的牛冲向了她。
她对自己说,没有关系,她会活下去,她会顶着老天爷的恶意活下去,活得好好的,气死它。
她的斧头终于劈了出去,却劈空了,因为邵茂升拽了她一下,出于好意拽了她一下,想拽她往前边躲避,躲避牛车。
就是这一下,梧桐从身上抽出一把刀朝她刺了过来,紫鹃挡在了她的前面,用自己身体挡下了这避无可避的一刀。
牛车这时也要赶到了,赵珍珠架住紫鹃,不让她倒在地上,同时用尽全力,把斧头砸向那头发狂的牛,牛凄厉地嘶吼一声,改了方向,冲向了别处。
没有了斧头,赵珍珠还有一把宝刀,她用刀格挡开梧桐的下一刀,然后一脚踹过去,把她踹向另一辆牛车。
那车夫见自己的雇主飞来,急急地挥鞭子拉缰绳,让牛蹄堪堪避开了梧桐。
赵珍珠得以喘了一口气,但随即,她把紫鹃丢给邵茂升,大喊道:“快带她走。”
她看到了,有另一伙人又过来了,速度极快,不是普通人,她这点花拳绣腿对付不了,紫鹃和邵茂升不离开,很可能会在这里送了命。
邵茂升从自责中回过神,把紫鹃背起来,问:“你呢?”
“不要管我。”
赵珍珠说完,瞄准一个人多的方向死命狂奔。
邵茂升往身后那伙来路不明的人看了看,也咬牙往另一个方向跑,他要去搬救兵救赵珍珠,赵珍珠千万不能出事。
梧桐挣扎着爬起来,坐上牛车,让车夫快追。
机会只有这一次,错过了这次,陆北不会再给她对赵珍珠下手的机会,那个人向来护赵珍珠护得很紧的。
她其实和赵珍珠没仇,但谁让陆北杀了梁梧呢,她发誓要替梁梧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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