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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走到远离芦苇地的地方,赵小五表示要尿裤子啦,赵珍珠才停下来,给他脱裤子尿尿。
“我们小五是个聪明的宝宝,刚才遇到的事情是别人的秘密,是秘密的话就不能说出去哦。”
赵珍珠一边给他提裤子,一边交代道。
赵小五懵懵懂懂,但他自信地道:“小五是最侬保守秘密的宝宝。”
这年代甚少人喊幼崽喊宝宝的,虽然不懂姐姐为什么总喊,但他本能地知道这是一个很亲密很好的词,听多了,他偶尔也会用此自称。
赵小四比弟弟更懵懂,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是个活泼好动的孩子,喜欢参与一切话题,于是,他也不甘示弱地道:“小四不说,小四也是个爱保守秘密的宝宝。”
“真乖。”
赵珍珠从不吝啬夸奖他们,这么小的孩子已经没爹没娘了,再不多夸夸,长大后性子指不定又自卑又阴郁,很难搞。
夸完又听赵小五好奇道:“刚才那两个哥哥姐姐是在躲喵喵玩吗?”
额,这理解好像也没问题,赵珍珠眨巴了一下眼睛,郑重其事道:“对,那两个哥哥姐姐是在躲猫猫,但我们小五和小四可不能学他们,躲猫猫是不能躲在外面的,很危险,只能在家里躲,知道吗?”
她前世看过新闻,有的小朋友跟爸妈置气或是为了好玩,躲在很隐蔽的地方,家人根本找不到,以为是出了事,又哭又急地去报警,最后闹得人仰马翻了,才发现是乌龙一场。
她一点不想经历这乌龙,而且,是乌龙还好,就怕有不安好心的人趁着这机会做坏事。
“知道啦。”
两幼崽异口同声。
接下来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赵珍珠瞧着眼前的小木门,长吸一口气敲响了。
“谁啊?”
一个嗓门又大又粗的妇人一边纳闷,一边走去开门,家里离村子有段距离,平日甚少有人上门的。
门打开,看着跟前陌生又熟悉的一大两小她愣住了。
赵珍珠笑着甜甜地喊伯母,两幼崽被她提前提点过,也又奶又甜地喊人。
听到喊声,赵伯母回神过来,忙请他们进门,“赵……珍珠,”
她有些别扭有些不习惯地喊着赵珍珠的名,“你这是有什么事吗?”
她男人和赵家的恩怨就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几十年没有来往的人家,小辈有一天忽然上门了,她实在拿捏不准用意。
赵珍珠还没来得及回答,在后院忙着打理羊棚、鸡舍的赵大伯似乎听到一点动静,赶了回来。
他看到赵珍珠和双胞胎,同样愣神了一会,但很快又回神了,略微迟疑地道:“家里正好有新鲜的羊奶,你们不介意的话,让你伯母给你们倒一碗。”
赵珍珠赶紧道:“大伯,不用这么麻烦的,羊奶你留着卖,我们喝水就好。”
这话就是不介意了,赵伯母了然地去厨房倒奶,走前看了眼头发白了半数的男人,心底有些高兴又有些心酸。
她知道她男人心肠是顶顶好的,自从赵家出了事,赵母和赵父过世,他就担忧着赵家的五个孩子,时不时就听他叹气,应是想去赵家看看帮帮忙的,只是搁不下他那一张要强了大半辈子的老脸。
但也不是什么都没做,有喊儿子偷偷去看过,以为她不知道呢,或者是怕她介意。
其实她哪会介意啊,以前她介意,是因为心疼他吃过的苦,现在,那一辈两辈的人都不在了,她还能跟几个孩子过不去?
现在这些孩子主动上门了,她高兴男人终于不用再纠结找什么理由去接洽了,心酸则心酸他这么重情义的人,早年没得到任何好报。
“几碗奶有什么破费的,外头都不爱喝,根本卖不出去。”
赵大伯听着赵珍珠亲切地喊他,说不激动是假的,他姓赵,心底是一直渴望着有本家的亲戚的,“你们快坐,别一直站着,多累。”
得到了比想象中友好太多的对待,赵珍珠笑得更甜了,从善如流地领着双胞胎坐下,等赵伯母端着羊奶上来时,她把带过来的小篮子递了过去,“伯母,这是我做的一些饼,有些冷了,你们先热热再吃。”
“上门就上门,怎么还带礼了?”
赵伯母忍不住训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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