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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亲得傻乎乎的,嘴巴微微张开,舌尖被勾着微微伸出来,给人吮含着亲,亲得泪眼汪汪,眼圈发红,喘个不停。
上半身抹胸的系带早已经松垮垮,那一小块布料摇晃在颈间,什么都包不住,稍一动就能瞧见白嫩的乳肉,鲜红的乳尖,正随着孟弥贞的喘息一颤一颤,然后哆嗦着被谢灼收拢进掌心,玩弄得乳尖硬挺,在抹胸上顶住轮廓。
谢灼的性器更是硬得吓人,不住地蹭弄着她,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臂托着她臀肉抱起来,去脱去她亵裤,露出洁白的小裤,指缝拨弄过腿心,瘦长的手指伸进去——
触及到里面柔软的衬垫时,手指揉弄的动作略一顿,把怀抱里被亲得七荤八素的孟弥贞略松开,嗓音低哑地问道:“我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我…我来月事了!”
孟弥贞脸色红透,浑身上下也都泛着粉:“叫你来,不是要做这个的——”
清亮的嗓音被揉弄出无限风情的腔调,因为喊出来得太急,这屋里的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包括陆峥。
连装听不见也做不到。
他似乎是咳了声,然后就又归于无声无息,孟弥贞咬紧唇,回头看了一眼他,只觉得羞耻无比,又回头瞪谢灼。
虽然无意,却一副勾人的模样,长发散乱,两腮红透,眼里泛着一汪春水,亮晶晶、委屈巴巴地瞅人,被亲得红艳的唇微微抿起,泫然欲泣的模样,叫人的心都要碎了。
谢灼撩开她抹胸,亲吻吮含她因为月事而格外敏感的艳红乳尖,:“你要我今晚来这里,不是为了这事?”
他哑声笑了笑:“你找我,除了做这个,还有什么事情?”
声音并没有放得很轻,似乎不只是说给她一个人听。
孟弥贞心乱如麻,没心思细想,循着他的话,想起两个人上次欢好前的对白。
第一次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叫他来卧房的。
所以他这次才误会,以为她又叫他来欢好。
她看着谢灼,声音轻弱下来:“大夫说,你休养的地方不能太随意,所以叫你住来这里的,不是你想的那些事情……”
“好吧。”
谢灼长臂一揽,把她抱在怀里,仰头吹灭床前的灯火:“那睡吧。”
孟弥贞要哭了,又怕被陆峥听见她变了调的声音,捂着嘴巴竭力压低声音:“这样让人怎么睡呀?”
昏暗夜色里,谢灼钻在她抹胸里,被那一层薄薄的布料笼着,唇舌舔弄吮吻着她乳尖。
因为看不见,她愈发敏感,要被刺激得喘不过气。
尤其是谢灼的性器早已因为情动硬挺,灼热地贴在她两腿间,仿佛有生命、会呼吸一般,抵在她的腿内侧,随着他亲吻的动作在下面一下下蹭弄着她。
谢灼含着她乳肉,嗓音含糊:“乖宝宝,帮一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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