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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处应该也有我的庙宇,你下山时可以找一找。
再像这样,将自己的头发缠上。
如此,我受香火,你也能沾些。”
她这才跟他解释,语气却依旧淡漠。
他怔了怔:“为何……”
“能入二境,是你侥幸,下次未必有这样容易。”
墨知遥走到香案边,手指轻轻在案桌上抚过,抹开点点水渍,“香火供奉,能增强气运。”
他愈发怔愣,久久说不出话来。
墨知遥并未在意,又道:“不过你也看见了,我的庙多是荒废。
你不妨自己去做些善事,世人感念,也是有益的。”
香火供奉?世人感念?
这些都是他在尘烬宗从未听过的词。
他不自觉地看向了那尊丑陋可怖的木雕女像,心上茫然渐化作难以言喻的震动。
靳绍离说她是妖女,杀人炼骨、作恶多端,他从未有过怀疑。
无论是谁,只要看见无葬山上遍野的骨骸,恐怕都不会怀疑。
而她数次救他,收他入门,他也只当是她想要一副修炼了同样功法的骨头……
可她现在所为,又算什么?难道,这当中真有一字为“善”
?
见他没回应,墨知遥眉头一蹙,也不多言,举步往外去。
经过他身旁时,她冷冷撂下一句:“真难教……”
他回过了神,忍不住开口喊住了她,却只问道:“为何是做善事?”
墨知遥站住了步子,带着些莫名其妙看向了他:“哈?”
程柯迎上了她的目光,道:“若是做恶事,自然也有恶人信奉,有何不同?”
他这一问甚是刁钻,似是故意顶撞。
墨知遥琢磨了一会儿,终是念及师徒一场,在“置若罔闻”
和“诲人不倦”
中选了后者。
她的眼神里露出几分怜悯,道:“所谓‘感念’,不止是信奉,还有一心感激,盼能千秋不衰、万代相佑。
而这世上,终是柔弱良善者多,猖狂凶恶者少。
古来为恶之神,愿其消亡者远比愿其长久者多,焉能香火永继?这是其一。
其二么,恶人,少有诚心……”
她微微停顿,再开口时,语气高高在上,“就好比靳绍离。
我也救过他,他却是想着法儿找我麻烦呢。”
话到此处,她笑了一声,径自出了门去。
程柯看着她离开,心中乱作一团。
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碎了开来,锋锐的断口刺刺地扎着,牵扯出难以言喻的痛楚。
他慢慢地转过身,再次望向了神像——黑墨绘形、腐朽蠹蚀,这般模样,“感念”
何在?什么香火供奉、增强气运,都是些胡说八道。
做善事更是可笑……她一定是故意诓他……是了,她应是早已察觉他的意图,所以才会提及靳绍离,为的是敲打教训,逼他承认罢了……
思绪至此,引出了更深重的惶恐:承认……承认什么?承认她是善,他才是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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