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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安源湖边的安如莺,不论是豆蔻少女、还是花信年华,从来都不曾变过。
变得许是自己。
他看不上那个蠢笨、无知、胆怯到不敢面对她与自己的祁世骧,他庆幸自己九死一生自湖广归来还能再拥有她。
他也不气,扯了她一条细白腿儿,将那花户敞得愈开,腰臀动作更大。
赤红红粗肉棒在她粉嫩嫩穴腔子里直入直出,两只卵袋儿啪啪摔打她穴门,激得她花穴颤颤、娇啼声不断、似又要丢了身子。
他在她身后狂插猛捣,道:浪穴,叫得这样欢,还想我现在就走?只怕你心口不一,嘴上教我走,穴儿咬我咬得这般紧,是教我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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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说着留字,那物重重顶弄她穴底媚肉,她本已浮浮沉沉在边缘徘徊许久,一记重击,直接泄了出来。
他乘着她泄给他之际,又说些浪话儿逗她,结果一夜都未消停。
第二日,如莺果是起得晚了。
她无法,只得托句身子不舒服,与老太君、秦氏她们用了早膳便匆匆回了自己厢房。
法会甚么的也无力去参加。
她四肢似被磨盘碾过一般,她不知祁世骧哪来那用不完的劲,闹腾一宿,又早早去当值。
她浑身酸软无力、只得靠榻上歇了歇,不想一歇便睡着了,竟是睡到了午膳时分。
她很是不好意思,梳洗一番去老太君处。
老太君见她面露疲态,莹白脸儿上两个乌青黑眼圈,便道:身子还有别处不舒服么?
她臊得恨不能寻个地缝钻进去,道:祖母不必担心,只是有些择席,夜间没睡好。
老太君便道:冬日寒凉,不可马虎。
用了午膳你便回去歇息吧,我和你母亲这处不用你陪着。
如莺又羞又恼又感激老太君体贴,故尔下午又歇在房中。
晚间,祁世骧又至,如莺恼他,将今日之事告之于他。
祁世骧总算有所收敛,闹了她小半夜便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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