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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缪一威胁一个准儿,岑晚毕竟是个爱美的姑娘,对自己这身皮囊还是很在意的。
他刚回国的时候就说了句岑晚胸小了,她都能记俩礼拜。
“吃你闺女醋呢?我这当爹不能太缺位是不?”
“贴金。”
钱缪轻车熟路在浴球上挤了沐浴露擦岑晚,又弄了点儿,仔细自己搓自己的下身。
“贴你。”
他在这种时候脾气最好,嬉皮笑脸,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钱缪把岑晚的腰捞过来,上面还沾着泡沫,滑不留手,忍不住多揉了几把,身体力行地靠近。
钱缪的肉棒已经肿胀硬挺,此时虚虚贴在她的腿心,都能感觉得到灼热。
他只用柱身前后稍微顶蹭了几下,岑晚就已经从嘴边溢出了呻吟,滑腻的濡湿在花洒的水声中微不可闻。
“嗯唔……”
钱缪探了一根手指进去,穴道猛地缩紧,岑晚叫出来,话音未落就被他吻住,下身又加了一根手指,慢慢推进去,双指屈起,转着圈地搅动。
岑晚腿根酸软得站不住,膝盖打弯,还好腰被他托住,不然就要撞在瓷砖墙上了。
“放松。”
钱缪顺着她的嘴边逐渐向下,舔吻下颚和颈侧,声音暗哑好听,惹得岑晚头皮发麻。
“跟我说说,怎么想我的?”
白皙的皮肤被热气熏蒸出浅浅的粉,岑晚身上甜软,钱缪头埋在她胸前又闻又舔,吮一口便开出一朵艳色的花。
指尖慢条斯理在内壁的褶皱上剐蹭,岑晚越是媚叫他就越起劲儿地搓弄,拇指指腹按压在阴蒂外延的软肉上,由轻及重地研磨。
“嗯啊……喵喵……”
岑晚哼唧着唤他,哆哆嗦嗦抬起手摸他的腰腹。
这已经是她撒娇和低头了。
“进来……”
岑晚的眼眸含水,半眯着,沿着腹肌的轮过胡乱摩挲过去,又勾弄回来,难耐地扭着腰凑近他的手指,甚至适应他动作的规律摆动,嘴上再发出些得了趣儿的哼声。
钱缪被她着一番举动撩拨得乱了节奏,胸膛起起伏伏。
不过就反复这几招,他是真的这么多年都吃不腻,还次次着了她的道儿。
“不是在里面?”
钱缪口干舌燥,喉头滚动,把她压在淋浴间的玻璃上,手指变着花样插弄,胸前的娇艳欲滴的莓果随着岑晚的抖动轻颤着,诱人极了。
他刚低下头,就被她制住肩膀,倔强地盯着,摆出一副「谁也别想快活」的架势。
“不让亲是不是?”
钱缪觉得好笑,两指在穴道里用了巧劲儿,碾转在敏感点上,听着岑晚难耐地高亢长吟。
“你快进来啊……”
别再折磨她了。
就这点儿甜头怎么够呢?
“想要什么啊乖宝儿?”
嘴亲不到乳肉,那就用手代替好了。
钱缪另一手轻轻拨弄早就硬挺的乳尖,用指节顶住把玩。
他额头抵向她,亲昵地调笑。
岑晚向来不会求钱缪,他也不需要她求。
很多时候只是逗一逗,钱缪自己都不爱说太荤的话,更不会逼岑晚说。
只要她软着嗓子,黏黏糊糊地多哼唧哼唧,叫他几句「喵喵」或者「老公」,那钱缪的目的也就算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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