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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了……呜啊别打……我不要了!”
明知道说出来的话仍会让他更加卖力,田烟还是忍不住求饶,果然结果变成和她想的一样。
“不打怎么能让你爽?骚货。”
滚烫的茎身剧烈撞击,腿根颤抖得根本跪不住,每当她想要趴在床上,都会被他另一条手臂牢牢箍紧。
被他刺激到哭喊,田烟抓着床单不停歇地呻吟求饶,方才那点困意也完全清醒。
她脚趾蜷缩,敏感的阴蒂重复迭加地刺激,拼命将她推向高潮,连反应都来不及,淫水就从下体像失禁一样喷射了出来。
肉棒凶猛抽插,仿佛插得越凶,喷的水就越多,像是抽水泵般,源源不断激烈外泄。
高潮接踵而至,小腹止不住痉挛,她被刺激得往上仰起脑袋,满口呜啊呜啊地呻吟,像个牙牙学语的婴儿,话都说不清,更别说求饶了。
逄经赋的右手被淫水给浇了个透彻,一滴又一滴晶莹的水珠从他的指尖滑落。
他左手搂着田烟的腰,不断往里发凿,单薄的后背贴着他的腹肌上下磨动,公狗腰就着刚才喷出的淫水,噗呲噗呲活塞声音响得激烈。
“不要呜……啊!”
刚高潮后的身体顶不住这股强悍的怼弄,田烟几乎高潮到崩溃,没几秒就被插得喷出淫水,身体几乎要脱水干扁。
直到精液的注入,那野蛮的机械才像是被拔断了电源般,骤然停止。
束缚在她腰间钢铁般的手臂终于松开,田烟彻底瘫倒在床。
耳朵里的耳鸣声很重,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持续断线了两分钟之后,陷入了昏迷。
逄经赋从浴室出来,换上崭新的睡袍,拿着温水浸泡过的毛巾走过去帮她清理身子。
田烟一动不动,逄经赋搂住她的脖子,正要把她身体翻过来,看到她耳朵里流出了血。
逄经赋连忙跪上床,小心翼翼搀扶着她的脑袋,将她平躺在床上。
他拿过手机,打着手电筒照进耳朵里。
偏偏两只耳朵都在流血,逄经赋慌乱正要拨通电话叫人,又看到她一丝不挂的样子,丢下手机转身去衣帽间里拽出一件大衣和衬衫。
刚要为她穿上,又见她的腿间流出精液,逄经赋气急败坏地操了一声,抱起田烟快步流星地走去浴室-
田烟睡醒的时候是在医院。
还是上次被他操发烧送来的那家医院,还是那间病房。
耳膜破裂。
田烟看着床头关于自己的病历本,上面写着大致的治疗方案和程序。
不是什么大病,被爆炸后产生的声音波及,并不严重,每天输液消炎水两瓶,自行愈合。
把她带来医院,逄经赋未免小题大做。
田烟抬了一下嘴角,察觉到这个时候笑有些不妥,便把弧度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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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烟的猜想是对的,逄经赋的确已经爱上她了,他当然不会把她弄死,就算折磨她,也只是在依靠性爱把她弄到奄奄一息,只是耳朵出个血就让他病急乱投医。
这不是相当于他把自己的弱点亲手暴露给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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