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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阵婉转的琵琶曲悠然而起。
音色纯粹、乐曲动人,锦衣公子立即神色微变,寻着那动人心弦的曲音,在岸上往来奔走。
曲音戛然而止,一抹俏丽的身影出现一艘官船的甲板之上,她身披翠纹织锦镶毛的棉斗篷,内穿镂金穿花云锦袄和百蝶云缎裙,一手轻搭在一位年青公公的手上,美丽的大眼睛向四处打量着。
头上低低挽了个堕马髻,又留出两绺头发娇媚的垂在脸颊两侧。
挽得松散的发髻上插着个鎏金穿花戏珠步摇,旁侧垂着一串蜜蜡。
北风吹过,衣裙飘飘,更显得她袅袅婷婷,娇媚风流而不失端庄。
两名侍女紧随其后,分作两边,一人手捧琵琶,一人手擎八角宫灯停在船舱门口。
“若微!”
那锦衣公子低唤一声,立即狂奔过来。
“奴才见过皇太孙殿下!”
“奴婢湘汀、紫烟见过殿下!”
小公公和两名侍女纷纷伏身下拜。
而她,依旧俏生生地站在那儿,等着他一步一步临近。
俊美如玉的容颜,经过三年的积淀,成熟了许多。
这还是她的那个良人吗?她轻启珠唇,只轻唤了一句:“瞻哥哥!”
如同十年前,初见时一般无二。
瞻基紧绷着嘴唇,嘴角微微有些抽搐,眼中含泪,一把将若微搂在怀里:“若微,终于把你等来了!”
贴在他的胸口处,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声,若微眼中没有泪。
她仰起脸,晶亮动人的眼眸顾盼多姿,两只美丽的酒窝儿隐现在脸颊,依旧是醉人的笑:“你,怎么做到的?”
原本当若微以为此生无望相守的时候,突然之间,小善子出现在她暂居的道观之中,说皇太孙朱瞻基得了皇上的恩旨,允许若微入皇太孙府,名号只是一个小小的太孙嫔。
虽然只是一个姬妾的身份,可是足以令若微欣喜若狂,这说明三年的光阴没有白等,终于可以和瞻基长相厮守了。
只是欣喜过后又有隐隐的疑虑,如果可以,皇上为何不在三年前朱瞻基册妃分府时就下旨成全他们,而偏偏是在三年之后才允。
这其中必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原由。
一路之上,若微百思不得其解,所以见到瞻基,一开口便是此语相询。
“若微,委屈你了!”
皇太孙朱瞻基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松开臂膀,用手托起若微的脸,如同凝视着一件失而复得的传世之宝,眼中充满珍视与郑重。
他又帮若微理了理鬓发,将棉斗蓬的带子系好,重新拉入怀中:“北京的冬天,天寒地冻的,真怕你受不了,快快随我回府!”
朱瞻基与若微同乘一车,车底笼着火盆,车厢内温暖如春。
瞻基将若微的手捂在自己的手心里,来回轻揉着:“咱们的府第在皇宫外东大街,知道你素来亲水,当初入府的时候便特意留了一个临湖的园子给你,早早就着人收拾出来,如今一切妥当,就等着你来了!”
“瞻基!”
若微轻唤着,对上朱瞻基的目光:“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是真的!”
朱瞻基拥紧了若微:“只是如今,只能让你顶着一个小小的太孙嫔的名号,实在是委屈了你!”
“瞻基!”
若微鼻子一酸,仍自强忍着:“能让皇上改章易弦,实在不是一件易事,你一定为此吃了不少苦头,我……”
朱瞻基看着她,脸上浮起一个孩童般的笑容:“你知道吗?这次回来,你自己可说是责任重大呢!”
“责任?”
若微眉头微蹙。
朱瞻基悄悄凑到她耳边低语几句,若微立即羞红了脸,面如桃花一般,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娇唇,仿佛顷刻间便没了注意,过了半晌,才瞪着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看着他:“你,你怎么……”
朱瞻基笑着揉了揉她的鼻子:“不如此,怎么能让你回来?不过,此次也多亏了王贵妃和小姑姑,正是她二人从旁劝说,皇爷爷才能恩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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