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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眼下这股发情的力量影响了她的行为模式,她竟然开始学起小孩撒娇。
“那你亲我呀。”
她抬颔以唇面轻点他紧抿的唇线。
高热灼烧身体的每一寸血管,汗珠自贺云朝额际滚落,他喘息凌乱,张口,触碰她的唇,却连压下去的幅度都收敛,气息断断续续描摹她漂亮的唇瓣。
“宝宝……”
贺云朝声音沙哑,每个字都呵在她唇间逸散,“别这样……”
任令曦有些欲求不满,咬了他一记,原本握住他性器的手握得更紧,拇指隔着裤子的布料爱抚到顶端,指腹循着那龟头的形状,按住铃口,打着圈搓揉。
“嗯——”
贺云朝腰眼发麻,弓起腰呻吟一声,右手忽然松开了她,从她睡裙下迫切往上攀抚,灼热的手指沿途点燃火苗,五指一收,用力揉捏起前一秒还在故意磨蹭他的乳房。
乳肉被捏成任意形状,那手上的劲儿比往日都粗暴,似乎是把自己无法自由发泄的欲望,全都通过手中放肆的力道倾注给她。
男人的大手经历过日积月累的磨砺,指腹粗糙,食指的第一个指关节和虎口还生着薄茧,是长久以来使枪射击留下的痕迹,这样的手一罩上她乳房的柔嫩皮肤,就是两个极端之间碰撞,带茧的指节和指纹摩擦她的奶子,一阵阵生涩的颤动在她神经中过电,酥麻感宛若这农场窗外的蝉鸣,一浪一浪起伏不停。
她的手无力垂落到他肩膀,呻吟间身体如浪,腰肢前后摆动不停,将两团酥胸送入他掌中。
“唔。”
贺云朝连说话的余韵都没有,粗喘着猛然一抓她的奶子,原本浑圆的椒乳被他握成了椎体,他这一发狠,把令曦更扯近了几分,榛首随之上前,被贺云朝偏头堵住了唇,滑韧的舌头不由分说钻入她口中,掠夺她的氧气与津液。
她兴奋到颤栗,腰腹挺了起来,口中呜呜咽咽被吃掉声音。
他指腹微糙的刮蹭触感似静电,她今晚感官体会到的快慰似乎都放大了好多倍,连带传递给大脑的愉悦亦然。
揉得太舒服了,舒服到她意识有些跟不上,身体倒是先一步诚实地从蜜穴吐出一泡淫水。
檀口完全被他的舌头填满,贺云朝捏住她的下巴,她进退不得,只能仰面承受他侵犯被迫搅缠。
两条舌头在彼此口中交媾不停,也许是饥渴让生理分泌了更多唾液,一个深吻变得越来越激烈,带动唾液淫靡交换的咂咂啧啧,甚至在二人之间,喘息声盖过了盛夏蝉鸣。
吻得太出格了,供氧都要跟不上,只能在接吻间隙气喘吁吁。
但是谁也没停下,彼此下身挺动研磨,上身以吻封缄,中间还隔着一双炙烫的手。
他揉她的胸,也吸她的舌,动作不见往日的温存,只有恨不得将她生拆入腹的粗野,她的睡衣下不时隆起的他手骨抓揉的形状,这么上下开弓短短十多秒就爽得她脚趾蜷缩,
好舒服……和他接吻好舒服……被他揉胸也好舒服。
还有下体的性器来回摩擦同样放电一般,舒服得她身体发软,闭上了眼睛。
小穴湿泞,宛若雨季的泥沼一塌糊涂。
怎么会这样?
这种感觉,很不真实,意识悬浮在云端之上,飘飘然不知归处。
任令曦觉得身体里的力气都被他吮吸干净,只能借着最后一丝力量勾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化了骨头的身子倒下去。
不知交颈辗转了多久,两个人终于分开唇,可依旧不够满足,唇与唇距离不过寸许,贺云朝不时伸出舌尖舔舐她的唇沿,她也难忍地探舌回应,不是深吻,这个浅尝辄止的举动却色情至极。
任令曦睁开眼,他的双眸近在咫尺,目光幽幽沉沉倒影出她的影子。
她以为贺云朝应该和她一样闭眼享受这个吻,却不知道他何时开始这样灼热地凝着她。
“……现在来不及了。”
他突然说道。
任令曦呆了一下,刚才被快感麻痹的神智有点迟钝。
贺云朝蓦地歪头抵上她的耳朵,舒了一口粗重的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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