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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文胜没有犹豫,马上把自己的钱掏出来。
两个人的钱凑到一块,才算交了押金。
老人进去做检查,段文胜按照老人给的号码打过去简要说了情况。
不多久,一个衣装整齐的年轻人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说了几句客气话便去找大夫去了。
出来后,告诉段文胜老人没什么大碍,除了头部受了点撞击造成轻微脑震荡外,其他地方都是擦伤。
不过,因为老人心脏不好,当时受了点惊吓,如果不是及时送来,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段文胜没问年轻人跟老人是什么关系,但总觉得年轻人的感谢是淡淡的、程式化的,脸上也没有任何愤怒或者焦虑的神情,显得有些公事公办的味道。
年轻人把替交的钱还给段文胜,段文胜推辞了几句便收下告辞走了。
第二天上班,段文胜一早便跟着苏银祥去了乡镇,最近正在搞林业普查,有个别乡镇进度缓慢。
本来想给萧何吏发个传呼问问撞人的人抓住没有,但想了想又算了。
到了第三天下午,段文胜才回了办公室,推门进去,就见萧何吏仰着头坐在椅子上,陈方凌站在他前面,两个人的脸离的很近。
段文胜有些尴尬,陈方凌倒很大方:“回来了,两天没看到你了,干嘛去了?”
“额,最近事多,跟苏局长下乡呢。”
段文胜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自己桌前,回头看看萧何吏,却发现萧何吏也正在看他。
“老头怎么样?”
萧何吏先开了口。
“没什么大碍,都差擦伤,可能当时受了点惊吓。”
段文胜淡淡地说完,看看萧何吏:“那人呢?”
“弄住了,送派出所了。”
萧何吏说道。
“怎么啦?什么伤?什么派出所?出什么事了?”
陈方凌瞪大了眼睛,一把拉起萧何吏的胳膊:“你跟我说实话,这到底怎么回事?”
段文胜顺着陈方凌的目光看下,只见萧何吏的胳膊上有一道不深但长长的划痕,伤口已经结痂,便走过去问道:“伤了?”
“没事。”
萧何吏无所谓的笑笑。
段文胜有点疑惑,送派出所了,按理说自己也是个目击证人,怎么说也得做个笔录吧?想问问萧何吏怎么送的,可是看看陈方凌,便没再说话。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段文胜跟陆春晖请了假,买了点营养品打车去了医院。
老人恢复的不错,精神也很好,一见段文胜来了,显得非常开心,对旁边一位老太太说道:“老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年轻人。”
段文胜把手里提的营养品放在床边,一看已经堆了不少,很多都是很昂贵的,再看看自己买的,心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那老伴一头银发,脸微圆,面色很好,一看就是很和蔼善良生活无忧的老人。
她很热情地拉段文胜坐下,问了姓名,一边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一边又埋怨她的老头子:“都说了不让他自己出去,偏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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