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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一般的寂静。
秦大娘嘴巴长得比鸡蛋大,半晌,才“啊”
了一声。
“可是……你夫君不是死了吗?”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
亦泠说,“也不知道是谁传的。”
“……哦,这样。”
秦大娘转头看出去,门没关,谢衡之当真在小院里帮亦泠收衣服,“那你为何要跑来赤丘?”
总不能真的说谢衡之寻花问柳还打人。
还是话本看少了,亦泠竟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解释。
“我们之间的情况有些复杂,他很好,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只是……”
还没“只是”
出来,秦大娘又“啊”
了一声。
“我懂了。”
又懂了?亦泠迷茫地眨了眨眼,就听秦大娘支支吾吾地说:“他、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亦泠:“……”
否认也不是,承认也不是。
在亦泠尴尬到脸红的时候,秦大娘也老脸一红。
这种事情,也不能怪人家男人是不?“那、那既然你们夫妻相聚了,我也就不打扰了。”
于是秦大娘倏然站了起来,指指桌上的东西,“我给你带的补品,你好好补补身子。”
说完扭头就走,经过谢衡之身边时,她低着头说:“你也补补。”
“……”
谢衡之抬起眼,看向坐在桌边的亦泠。
亦泠被他看得很心虚,等秦大娘的身影彻底消失,才低声道:“我什么都没说,她自己胡乱猜的。”
谢衡之“嗯”
了声,“随她去吧,我不在乎,能有个名分我就知足了。”
“……”
怎么又委屈上了。
亦泠瞥他一眼,说:“那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谢衡之没动,直勾勾地看着她。
“你说呢?”
他这两年瘦了些,眉眼越发深邃,传递的意味也更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亦泠感觉自己懂了,便埋着头“哦”
了一声。
“那你锁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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