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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的事简单,几个人都是在路上看到的,白练似的影子,嗖地就掠过去了,神棍不满意:“小琮琮,你去帮我向当时在竹楼里的人打听打听,有没有人跟蛇发生过实质性的接触?记住啊,是实质性的。”
陈琮问了一圈下来,得到的答复大同小异,无非是“我跑了啊,当然立刻跑,不跑留着喂蛇吗”
、“什么实质性接触?那块头,你接触了有意义吗”
。
但也有意外之喜,戴天南摸到了蛇,据他说,是逃跑时、无意间蹭到的,蛇身冰凉,蹭到的刹那,他的天灵盖都发麻。
肖芥子说:“摸到,这算是实质性的接触了吧?”
没想到,神棍居然大摇其头:“不算,榕树底下的人头,我们也能触碰到。
之前是我狭隘了,凭什么看到了摸不到就是幻象呢?要知道,人有五感,视、听、嗅、味、触,每一种感官,都可能出错。”
这话,好像就在前不久、听谁说过似的。
电光火石间,陈琮突然想起来了,他脱口说了句:“这里是魇山,魇通魔,人有五感,五感易魇!”
神棍大为兴奋:“小琮琮,你太有文化了,我就是想表达这个意思,被你总结出来了!”
肖芥子糊涂了:“你的意思是,那些死了的人可能没死,是我们自己被魇住、感官出错了?”
“不是,我是指那些很不合理、违背常理出现的人和事,比如猎头人,白衣女人,还有巨蛇。
你注意到没有,这些东西的出现,跟我们这些外人之间,没有确凿的实质互动。”
还没有实质性的互动吗,肖芥子感觉自己脑子里浆糊了:“肥七的头被砍了啊。”
陈琮补充:“不止,周吉的头也被砍了。”
花猴也贡献了几条:“还有,蛇把楼压垮了。
哦,对了,失踪了好几个人,一对小情侣,以及那个跟我们一起出来找人的梁健。”
神棍回答:“不能说蛇压垮了楼,你刚也说过,竹楼的柱子被破坏过,即便没有蛇,楼也可能垮。
有没有可能,竹楼不是蛇压垮的,只是蛇出现的时候,竹楼刚好塌跨而已。”
“肥七的头被砍了,但我们当时都没看到是谁砍的,包括刚被砍头的那个。
如果真的是猎头人做的,以他们的风格,成群结队冲上来砍就是了,用不着遮遮掩掩吧?”
“还有那些失踪的人,谁能证明他们是被抓走的?没人看到过程,要知道,失踪分主动和被动,人也会自己走失的。”
肖芥子约莫有点概念了:“你的意思是……”
神棍点头:“人有五感,五感易魇,我们看到一些诡异的事,可能或多或少是被魇住了。
但有人被杀,有人失踪,这些都是真实发生的,不一定是因为猎头人、白衣女人,或者巨蛇……”
话音未落,室内突然暗下来,同一时间,门口响起大灯错愕的声音:“哎,你……干什么你?”
循向看去,有一个枯瘦的拄拐身形,正立在茅草屋门口。
陈琮认出,那是“人石会”
的养神君,这人一路不听不看不言不语的,跟谁都没交集,怎么突然间到这来了?
不对,再一细看,他的眼睛已经睁开了,可怖地翻着眼白,塞耳朵的白棉也已经取出了,身子剧烈哆嗦着,杖头正艰难地举起,似乎想指向谁,又似乎是要打谁。
这是在干什么?屋里的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众目睽睽之下,他的眼睛、鼻孔乃至耳孔都开始出血,杖头似乎有千斤重,终于没能举起来,再然后,轰的一声向后砸倒。
大灯离得最近,依稀间听到他在喃喃:“找不到,到处都是,找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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