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陈琮尽量讲得简明扼要,饶是如此,讲完时,也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车子正缓缓驶上老桥,说来也巧,正是颜老头出事那晚,两人散步途经的老桥。
老桥上静悄悄的,半天上依然挂着一轮弯月,比前两天的要瘦一点。
肖芥子把车子缓缓靠边停下。
信息量挺大,她得静下来消化消化。
先是惊叹,觉得这字谜真是很有意思,一旦熟练掌握,比很多加密的密码还好用,因为很多密文,一看就知道是加了密的,观者会想方设法解密。
但传统字谜,谜面成文,谜底也成文,颜老头以及颜如玉他们,不是不精明,而是实在没接触过,不会往“设谜”
那方面去想。
她也想学,总感觉学会了,不定哪天就能派上用场。
继而又觉得,“画皮”
这种事,既合理又荒唐。
她说:“‘画皮’这故事,放在《聊斋》里是成立的,志怪小说嘛。
但是放在现实生活里,很难解释,如果陈天海已经不是陈天海了,那他皮下是谁呢?我说句不合适的,你爷爷那么老了,这个人真为贪图皮囊,也该选个年轻力壮的啊。”
陈琮苦笑:“是啊,我也想不通。
而且,你是没看到我爷爷现在的状态,正说着话,突然就打起了瞌睡……行将朽木了都,这样的一个人,真看不出来有什么必要要‘小心他’。”
肖芥子也想不通,车内一时静默,隐约能听到桥下的流水声。
就在这时,车后响起姜红烛幽幽的声音。
“他装的。”
两个人都忘了姜红烛还在车后,乍听到声音,都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陈琮很快反应过来,他一把掀开帘子:“你说什么?”
***
姜红烛静静地躺在车后座上。
今时不同往日,以前,她虽然没了腿,但有胳膊有手,可以在地上爬,可以抓着吊绳来回挪动身子,甚至可以凶悍地对人发起攻击。
但被徐定洋“进补”
过之后,她就动不了了,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被撕咬过的血窟窿,稍一挪动,哪哪都疼。
所以眼下,她只能躺着,听听声音、动动眼珠子,或者虚弱地说几句话。
她用独眼冷冷瞥了下陈琮:“你聋了吗,我说,他是装的。”
“他为什么要装?”
姜红烛冷笑:“他只能装,而且还会一直装下去。
他要是不装痴装傻,正常和你聊天,很快就会被你识破了。”
肖芥子瞬间毛骨悚然:“红姑,你的意思是,确实是‘画皮’?陈天海的皮囊底下,现在装的是另一个人?”
姜红烛没说话,冷白色的月光透过车窗,照在她半毁容的脸上,映出她嘴角艰难牵出的一抹讥诮。
她喃喃了句:“这个老东西,当初灌醉了我,从我这里偷走了东西、套走了话……活该,报应。”
陈琮脑子一激,脸涨得通红,正想说什么,肖芥子一把攥住他的胳膊,用力掐了一下,尔后撒开手,也不看他,欠身向后,柔声问姜红烛:“红姑,他是不是套走了话,却没能理解话的意思、错误操作了?”
姜红烛还是没说话,但看那笑容,分明更欢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