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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黑雨拍拍她的肩膀,“所以完全不需要担心什么,陈漠河肯定会坚持昨天晚上的是个男生的。”
只要晁校长相信,或者半信半疑,陈漠河和男生约会,那计划就成功了。
若说现在谁最担心,那肯定就是被像开水烫猪皮的死猪一样绑着的申玉洁了。
那一堆彩虹扫帚和陈漠河打得不可开交,混乱的战场之中时不时飞出来一把彩色的毛,或者滚出来一根圆形的棍状物,或者传出来一阵听得人抓心挠肺地公鸡打鸣一样的嚎叫。
“啪!”
一个玻璃酒瓶子砸在地上,从着力点之处像蜘蛛网一样裂开,再带着惯性飞出去。
一块碎玻璃擦着申玉洁的耳朵飞过去,然后蹦了两蹦躺在草丛里,她一偏头,险险躲过。
那块碎玻璃的尖端十分锋利。
申玉洁心中一喜,她左右看了看,发现看守者都被陈漠河引过去了,她使劲地挪了几下身子,伸手去够到了那块玻璃,抓在手里,对着麻绳的一处,不动声色地暗暗用力摩擦。
闯哥看着包围圈里的陈漠河,语气嚣张地道:
“陈漠河,束手就擒吧!
我知道你有些背景,但是不管你是观音菩萨的童子,还是太上老君的青牛,到了我的地盘上,神仙也鞭长莫及。”
实际上,这只能说是,他对神仙的鞭子长度有些许认知不清。
申玉洁割断了手腕上的绳子,揉揉手腕,把捆着脚腕的绳子解开,跑到垃圾桶的另一边为黄毛松绑。
等到她手忙脚乱地解开了麻绳,黄毛却还晕着。
申玉洁心一狠,“啪啪”
伸手甩了他两巴掌,黄毛这才幽幽转醒。
“快走!”
他们两个互相搀扶着,跳进灌木丛里,在郁郁葱葱的绿色的遮挡下,绕过战场跑到了公园大门口。
申玉洁回头提醒了声:“陈漠河!
我们跑出来了!
你自己小心!”
这一声叫唤,把围攻陈漠河的小喽啰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去。
陈漠河趁此机会,手上的擀面杖轻巧地点了几下,所到之处,彩色扫把纷纷捂着脖子倒了下去。
伴随着他们的倒下,整个包围圈好像被虫蚁蛀空了的长堤,再也支撑不住垮塌下去。
他一扔擀面杖,跳出了包围圈,走到目瞪口呆的申玉洁和黄毛跟前,颇为不满地问道:“你们怎么这么慢?”
“啊?”
两个人没能明白这种突如其来的责怪。
难道他能突然料到他们的顺利逃脱,甚至能预料到一块碎玻璃的出现吗?
“小刀都丢给你们了。”
陈漠河掸掸衣袖沾上地灰。
申玉洁奇怪:“哪里有小刀?”
“在棒棒糖的棍子里啊,你们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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