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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越他们确认出租车有问题,没有打草惊蛇,先通知大家回了队里,结果发现许天这边居然有进展。
他听完小谢的汇报,虽然欣喜,但还是担心:“谁让你们带孩子出去的?万一出事怎么办?尤其是你,小许,你怎么能一个人带着孩子上厕所,有陌生人进来时,就该赶紧喊人啊。”
说完他又瞪小谢:“还有你,在外边守着,都分不清男女吗?怎么能把男人放进女厕所,幸亏没事,这要出了事,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高勋见他略过自己,就主动道:“宁队,这事要怪就怪我,是我提议带孩子去商场的,也是我疏忽,没拦住张伟,确实凶险,还好小许有点功夫,都没受伤。
等案子结束我写检讨,跟小许小谢没关系。”
小谢默默冲他挑起大拇指,觉得他够意思,许天自知理亏,赶紧转移了话题,“宁队,现在重点要查的是商场还有出租车公司,赶紧安排吧,要不眼看天黑了。”
食堂已经把饭送来了,宁越一边安排,大家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
虽然已经过了下班的点,但他们得跟商场还有出租车公司的负责人联系,先把员工名单拿到手,再筛查跟案子有关的,还得连夜审讯抓到的两名嫌疑人。
“你们给那小姑娘起名妮妮?她认出张峰了?能指认吗?”
宁越问。
许天道:“我当时出其不意问‘是不是他’,妮妮点头了,两人肯定认识,而且我怀疑商场厕所可能是他们的聚集点,两人对那里都不陌生,我还怀疑女清洁工人应该是专门打扫厕所的,她的抹布很脏,还一股味儿。”
张峰还是那套说辞。
女清洁工是本地人,她说不认识张峰,被抓后先是耍赖,到审讯室里又一直哭,什么都不肯说。
宁越不耐烦地说:“你在商场工作,他们肯定知道你叫什么,哪里人,也肯定知道你家人在哪儿,你自己不说,是想让我们到处去问吗?”
“呜呜,我就是偷个懒,跑外边透透气,干什么坏事了?你们非要抓我,还要到处去问,是想把我搞臭吗?天爷啊,这是要逼死我啊。”
她一哭二闹三上吊还真不好对付,出了审讯室,许天忍不住说:“她根本就不讲理,要不咱们就说张峰已经招了,看看她怎么说。”
还不等去诈她,胡东那边传来消息,“她叫曹玉芬,是个寡妇,家里一儿一女,大儿子以前是开出租车的,后来病死了,女儿嫁到外地,一直没回来过。”
宁越一愣:“开出租车的?得了什么病?什么时候去世的?”
“去年吧,说是癌症!”
高勋却问:“他家条件怎么样?很差吗?”
“这个不太清楚,应该还好吧,她大儿子死后,儿媳妇带着孩子走了,小女儿一直没回来,她一个人生活,又是铁饭碗,家里有房子,应该过得去。”
宁越问高勋:“你是怀疑这些人生活困难,为了赚钱,贩卖儿童。”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为了钱,不过生活困难这个标准不一样,大部分普通人家能过得去,不缺吃少穿,孩子有学上就满足了,可有些人想要尽情享受,工资肯定就不够花了。
在商场工作和开出租车都容易碰见豪客,现在社会上万元户暴发户不要太多,心眼窄的人很容易心理不平衡。”
许天皱眉:“高教授,你在替他们犯罪找理由吗,想赚大钱想享受生活一点错都没有,可却不能损害他人利益。”
高勋苦笑:“你说得没错,不过我研究的就是这些罪犯开始违法犯罪的心路历程,现在也只是客观指出来。”
宁越道:“他们的收入和支出确实都需要查一下,看看有没有超过工资水平的消费。”
等大家讨论完案情,宁越和高勋又去审嫌疑人。
许天先去看了眼妮妮,她觉得妮妮既然能点头,心里对张峰的畏惧应该已经没那么深了,慢慢引导,也许能问出些什么。
值班室是单人床,一米六七的成年人躺上去都嫌窄,可妮妮缩在床上,显得床特别大,她就像个出生没多久,还不会走路的小婴儿一样躺得安详。
许天心一紧,过去碰了碰她的脸,“妮妮!”
妮妮伸手揉着眼睛,翻身又想睡,许天看看表,也才八点,她轻轻拉了拉妮妮的手,“妮妮,等会再睡好吗?我有点事想问你。”
妮妮好像吓了一跳,她也不睁眼,翻身坐起来,就往床边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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