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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秀默默点头,有些后怕。
席殊盯着镜中的她,忽而轻笑:“你本身就修习‘天元诀’,内力充沛,它寄在你身上,发作的次数不会多,但越到后面,需要的精气越多——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它,明白?”
招秀猛地抬头,睁大眼。
席殊意味深长地说:“就是你想的那样。
找人的时候带上脑子,切莫害人害己。”
招秀昏昏噩噩的思绪被几句话拉回到现实,有些怕,又有些愁,犹犹豫豫地看着他。
“我可不会跟着你到处跑,”
他亲亲她的脸,“自己警醒些。”
“席殊……席殊……”
她刚开口唤了个名,嘴巴就被堵住。
“别问。”
他慵懒地抬了抬眉,一边细细吻着她的小舌,一边慢慢抽动下身,再度捅向深处。
这次的快感来得更急更快,仿佛她的身体在这几次交接之后,已经完全做好容纳他的准备。
她受得极累,却不敢动,因为他的手指绕到后面,已经按在咒印上面。
“会疼,”
他笑着提醒,“但你要是动得太厉害,没准我就画歪了。”
以指作笔,异体的咒力侵入她的肩胛,又是在咒印这么敏感的地方,与下身的抽插完全是不同的感觉,既痛又杂糅着渗透骨髓的痒。
两者混合在一起,招秀一边抖一边哭。
连颤抖都要忍着些,避免幅度太大,影响到正侵犯她的人画咒。
席殊一心两用,还来得及时不时吻吻她的侧颊,安抚安抚她。
“坚持住……还有五笔……唔,还有三笔……”
当他的指尖划到最后一个勾尖时,他另一只手死死按住她酥软的腰,不许她脱逃,随即挺身,加快了频率。
坚硬如铁的器物直直撞在花器底部某个闭合的甬道口,用力地像是要将她撞散架。
招秀脱力到喘气都做不到,硬生生受着,精神都像是在被凌迟,直到他一下抵进最深处,膨胀、跳动。
她被死死按住,像被滔天巨浪倾覆,绞绕的花器却在主动迎接更多的精气,任凭那些体液击打着宫口隐秘之地,都不松开,甚至他要强行退出来些,才能全部灌进去。
席殊缓缓吐出一口气,颈上也渗出汗来,他一点一点退出去,又伸手拢住她的花芯,免得漏出。
片刻后,他一手抬高她的臀,一手放低她的背,把她抱起来,低头亲了下已经哭到抽过去的人。
他的喉骨微微一动,低声道:“好消息是,你不必担心会受孕……什么精气都化了,不会在你孕宫扎根。”
招秀被抱到竹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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