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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雨梧问她。
周盈时指了指转角里面,陆雨梧探头看过去,只见巷子里面是几个孩子在一块儿玩儿,其中正有谭祥林。
他穿得很显眼,像逢年过节家中长辈喜欢给孩子穿的衣裳,他穿在身上,活脱脱一只披红挂绿的猴子。
他正指挥着其他几个孩子按住一个瘦弱的小孩给他当马骑。
“上回谭侍郎过寿,我爹带我去谭家,我听见他们几个说,他们平日总在这里玩儿。”
周盈时压低声音说着,随后从怀中摸出来一只弹弓。
“圆圆?”
陆雨梧惊愕地看她不知从哪儿变出来一颗柏子。
“这是我爹给我做的。”
周盈时抬着下巴向他展示了一番自己的弹弓,随后将弹弓塞到他手里,然后握住他的手,小声说:“谭祥林那是故意哭给谭侍郎看的,我早就不用这招了,他比你大,还欺负你,欺负不过就假哭,这回,我们让他真哭。”
这是陆雨梧第一回握弹弓,他紧紧地握着,看周盈时将那颗柏子抵在鹿筋丝做成的弦上,巷子里的小孩们根本没有发现他们,仍在强迫那个瘦弱的孩子趴下去给谭祥林当马骑,周盈时握着他的手,让他拉紧弦。
她闭起一只眼,十分娴熟地辨认了一下谭祥林的方位,随后调整弹弓的方向,最后,她点了一下陆雨梧的手背,小声说:“放。”
几乎是她话音才落,那枚柏子弹飞出去,正中谭祥林的脑门儿。
“哎哟!”
谭祥林叫了一声,捂着脑袋猛地望向巷子口:“谁啊!”
周盈时飞快从陆雨梧手中拿回弹弓,没探出头去,只用一把柏子一顿乱打,几个孩子在里面嗷嗷叫,气急败坏地往巷子口跑。
“圆圆,快走!”
陆雨梧听见他们的步履声,立即拉住周盈时,转身往街上跑。
街上人来人往,两个孩子如小鱼一般穿梭其中,周盈时一边跑,一边笑:“哎,陆秋融,你听见谭祥林哭了吗?我猜他一定哭成鼻涕虫了!”
“他说要回家告诉谭侍郎。”
陆雨梧点点头,又说。
“谁怕他?反正他又没看见我们。”
周盈时无所谓地撇嘴。
街上卖米糕的食摊香味太浓,两个孩子停下来,问摊主要了两个米糕,摊主有点犹豫地问:“你们是谁家的孩子?身上带着钱吗?”
“带了。”
陆雨梧从怀里取出来碎银,抬高了手,递给食摊后面的摊主。
摊主这才放心地给他们捡了两个米糕。
街上大雪弥漫,道旁的积雪没有扫尽,人踩过多遍,成了脏脏的一层,他们两个坐在一家布庄门前吃热腾腾的米糕。
“陆秋融。”
周盈时吃了两口米糕,忽然唤他。
陆雨梧正埋头吃米糕,闻言,他抬起脑袋:“嗯?”
“谭祥林会哭,那你为什么不哭啊?你明明那么爱哭,你也跟你祖父告状啊。”
周盈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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