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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雨梧轻轻摇头:“你是来杀我的,除此之外,皇上没有任命你任何事,我不用你明着身份去帮我拿任何人,但你说得很对,私盐的实证有了,可花家的事还没完,不过也就是今夜了,我们何妨再等一等吕大人。”
“吕世铎?”
细柳反应过来,那个从偏远小县的县官一跃成为一省巡盐御史的人,“他是你祖父提拔起来的白苹人。”
“这是个赌局,一半是赌你自己的命,另一半,你赌吕世铎的心。”
细柳什么都明白过来了,她深深地看着陆雨梧。
雨露沾湿了他的发髻,他几步走到她的身边,雨水滴滴答答的,他抬头遥望浓黑的雨幕:“人心是经不起赌的,我不是赌他的心,而是赌我祖父的眼光,不过赌输了也没有关系,权当是为我祖父除掉一截腐烂的根须。”
他言辞疏淡,眼底清寒。
细柳望着他,她不明白密光州究竟有多冷,才可以将一个如惠风般和畅的少年变得浑身料峭。
“谁?!”
惊蛰忽然看向一处。
细柳转过脸,雨幕里一格身着黑色斗篷面容不清的人飞快落来她的面前,俯身恭敬地将两样东西奉上:“山主,一封赤火,一封紫电,堂主命我等请示山主。”
细柳神情一肃,立即将他手中东西接来,那是两只颜色不一样的竹管,一只朱红,名为“赤火”
,紫鳞山中事关境外之密皆以此色为准,为紫鳞山最高机密,另一只则是紫竹,名为“紫电”
,只有情势紧急之事才以此色送出。
细柳率先将红竹管打开,从中取出那柔韧纤薄的纸条来,当中小字如蚁,细柳往前数步借着一户人家檐下未灭的灯笼迅速扫了一眼。
陆雨梧看她脸色骤变,立即上前问道:“怎么了?”
细柳毫不犹豫地将字条递给他:“从达塔王庭送出来的消息,王庭的三王子阿赤奴尔岱秘密潜入我大燕境内,如今正在汀州。”
陆雨梧立即将字条上的内容看了一遍,雨雾沾湿他神情凝重的眉眼,他抬起头来与细柳相视:“消息准确吗?”
“紫鳞山的帆子不会出错,何况这是我们费尽心力才安插进达塔王庭的钉子。”
细柳又将那一只“紫电”
打开,比起“赤火”
,这纸条要简洁很多,灯笼的光照见其上一行小字——“江州反贼绕至佛陵县,已近汀州城。”
“什么?反贼怎么敢往这儿来?”
惊蛰凑过来,只看了一眼就倒吸一口凉气:“周边巡检司呢?怎么没有来报?”
“从江州到汀州之间就只有两三个巡检司,何况他们还是特地绕险山过佛陵县奔袭而来,如今总兵正在巡视庆元与安隆交界之地,重兵驻守在南州,”
陆雨梧攥紧了手中的字条,“这帮反贼突然敢大着胆子偷袭汀州,一定有人事先布局助推。”
“还能是谁?总不至于是陈宗贤又或者那个孟莳,他们又不是昏了头,犯不着自己堵自己的活路。”
细柳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眼底冷冽:“可这个阿赤奴尔岱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檐下的灯笼忽然落了下来,那里面残存的烛焰就在细柳与陆雨梧脚边烧起来,将那灯笼烧成一团火,又很快被地上的水湮灭。
电光火石,细柳猛地抬眼与面前的陆雨梧相视,几乎同时脱口:“粮草!”
夜幕依旧浓黑,雨势却开始减小,转而变成绵软细长的雨丝,近乎悄无声息地下着,巡盐御史衙门里,吕世铎坐在一张书案前,像入了定似的,许久都没动。
书案上有一道信封,信封旁是一张有明显折痕的宣纸,纸上墨字清峻,有一种浸透纸背的温润,但笔锋收势之间又无不凌厉若刀。
这是一手好字。
“大人。”
槅门边,一道魁梧的身影立在那里,腰间配有一把弯刀,他正是吕世铎身边的护卫秦治道,见吕世铎坐在案前纹丝不动,便忍不住好奇:“这信到底有何玄机?”
吕世铎好一会儿才回神,说:“什么玄机也没有。”
“那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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