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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婳楼的那几个妓子,今日的美人,甚至明日的我,都能将你从王妃的这个位子上踹下来!”
此言一出,引得看热闹的众人唏嘘议论。
连江语棠都惊呆了。
要知道赵曼凌这句话,简直就是给先前那些小报以实锤,让半信半疑的猜测变成现实。
她甚至想鼓鼓掌,为赵曼凌没心没肺的放肆与愚蠢,顺便问问贵妃是怎么养出这么个胆大包天的蠢货。
但比起这些感慨,现在却是装病的最好时机。
只见她捂着胸口,微微躬身,急急地喘着气,然后虚弱地朝后倒去,引起众人的惊呼。
不过失重感只有瞬间,她便倒在一个有力的臂膀之中。
等等,有力?!
晚浓那小身板有这么大的力气吗?!
江语棠暗道不好,一抬眼,果然对上了那个冷硬的下巴。
天!
还不如叫晚浓那小细胳膊上长出肱二头肌,总好过现在这么尴尬!
她现在是真的两眼一黑,企图昏死过去。
然而秦恪毫不怜香惜玉,将她半推半扶起来。
“贵妃罚你禁足,你怎么出来的?”
秦恪质问对面的人。
赵曼凌难免心虚,扯了扯自己的袖子,不情不愿道:“颂安公主要回来了,下了请帖,叫我去参加生辰宴,我是来给她挑礼物的。”
“以你的脑子也选不出什么好东西,不如交给下人去办。”
“三哥哥!”
赵曼凌嘟着嘴,就要撒娇。
“闭嘴!”
秦恪打断,“要发疯回家去发,本王嫌恶心。”
赵曼凌又气又恼,最后又将火发到了江语棠身上,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才带着一众下人们风风火火离开。
有这么个冷面煞神杵在这儿,大家也不敢继续看热闹,纷纷四散离开。
但不用说都知道,这一场景绝对会成为一会儿的谈资。
而秦恪似乎毫不在意,冷冷瞥了她一眼,“回府。”
“哦。”
她应了一声,乖乖跟在秦恪身后。
只是出门想上自己的马车时,却听秦恪又道:“过来。”
这什么意思?要兴师问罪吗?
怀着忐忑的心情,她还是上了秦恪的马车,在宽敞的空间里相对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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