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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培言蹙起眉,生涩又紧张的探索着,又因要顾虑着腹中孩子,男人喉结滚动一下,咬着下唇,鼻尖上生了层细密的汗。
“休息好了?”
邢暮放下文件,语调一如平常,仿佛只是单纯询问。
湿郁的青草味混杂着雪原气息,让他异样镇定且安心,就仿佛,他被邢暮打上所有物的标签。
“什么?”
邢暮错愕看向对方。
“没怎么。”
宁培言也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大,他不自在的抽出左手,又喝了口杏仁奶,试图缓解尴尬的情绪。
分明一副脆弱可怜的模样,濡湿的睫毛无声颤抖着,却还是强撑着对邢暮笑笑,“你不用管我,我自己缓缓就好了。”
看着女人笑意,他羞赧的别开脸,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也偷偷噙起抹笑意。
他课上的学生们大多也是oga,少年人经常无意识散发出信息素,他虽然也不舒服,可也不至于难受到呕吐。
邢暮看着手中微漾的水面,眸中情绪逐渐晦暗加深,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的声音逐渐减小,伴随几声紊乱的喘息,一切归于平静。
怀孕的oga连轻微的撩拨都受不住,何况这种短暂标记,方才的呕吐欲被完全覆盖,取而代之的,是不可言说的渴望。
alpha对oga有绝对的力量压制,宁培言那点微不足道的挣扎直接被邢暮忽略,径直抱着男人朝楼上走去。
“舒服些了吗?”
他不能这样。
“嗯。”
或许是起的太早,宁培言鼻音有些重,就在邢暮疑惑对方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大早上出去时,男人又忽然说。
就在邢暮打量着对方时,宁培言也悄悄瞥了她好几眼,整理完书本后温声开口。
邢暮无声叹了口气,她接来温水喂oga一口口喝下,掌心一下下抚着男人单薄的背脊,像在安抚一只可怜的星兽。
宁培言接过纸胡乱擦干鼻涕眼泪,他低垂着头无声大喘着气,泛白的指甲紧紧扣在掌心,极力掩饰着自己的狼狈痛苦。
“喝哪个?”
宁培言一口口抿着水,他看向身旁女人,想说什么,又闭上嘴。
独属于女人的信息素溢满卫生间,很快将宁培言严严包裹,那股窒息的反胃感逐渐舒缓很多。
可他显然太紧张,一口气将饮料喝了大半罐。
宁培言也没想到,他想了想那天小崽跑到他怀里嗅嗅拱拱的模样,试探道,“我怀着孕,它或许是觉得气息亲近?”
镜中的男人发丝微乱,一双湿漉漉的黑眸凝视着自己,分明小腹微隆,可眉眼间却透着一股情事后的余韵疲意,不仅面上,连肌肤上都泛着一层绯色。
鬼使神差的,她没有转身离开。
邢暮摇摇头,看着对方似乎松了口气,神情有些欣喜。
“要再休息一会吗?”
她贴心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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