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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氧气稀薄起来,他的气息都沾染着酒气,奇异的是却并不难闻,幽深难辨的视线又一直锁在她的身上。
若有似无的压迫感弥漫开来,反而让她也觉得有些头晕目眩起来,呼吸也有些不畅。
傅思漓的大脑几乎快要丧失思考能力,脸颊滚烫得厉害,只能下意识顺着他的话答。
“你你好看。”
过了漫长的几秒,他的指腹轻擦过她的下颌,终于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嗯。”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压迫感顿时消失,他竟然意外地就这么放过了她,起身进了浴室。
傅思漓坐在沙发上缓冲了半天,好不容易感受到脸颊的热意散去了些,才猛然回过神来,想趁着他洗澡的时候,赶紧把曲静宜给她的药膏抹上。
刚刚打开双腿,就听见浴室的水声停了。
她只好又慌忙把睡裙给撂下来,手忙脚乱地坐起来,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注意到她的慌乱,裴时隐抬脚走过去。
“怎么了?”
傅思漓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耳尖一阵发热。
“没没什么。”
可他已经走到床边,系好了浴袍腰带,嗓音低沉。
“我看看。”
那么尴尬的位置,怎么能给他看。
傅思漓下意识就要往后躲,脸上已经热了起来。
她就算不说,男人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眼眸眯了眯。
“腿磨破了?”
“没破,就是红了”
他的嗓音依旧冷静,似乎还和平日里冷清禁欲的状态无异。
“打开,我看看。”
傅思漓觉得她自己可能有什么难以言说的癖好,不然为什么每次他用这种命令的语气跟她说话,她非但不生气,反而还不由自主地想要服从。
因为刚洗过澡,他额前的碎发还在往下滴水,刚巧滴在她身上,冰凉凉地蔓延开来,让她不自觉瑟缩了下,然后乖乖听了他的话,把藏起来的药膏递给他。
裴时隐垂下眼,喉咙轻滚了下,眸色也暗下去。
卧室里安静得听不到其他声响,唯有昏暗朦胧的光线下,她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床单上,小巧的耳垂此刻染着绯红。
皮肤白得有些晃眼,被磨红的位置格外明显,轻薄的睡裙被巧妙地夹在缝隙里,若隐若现地遮挡住,分明更刺激着人的神经。
男人的动作没有过火,仅仅停留在她被磨红的那片范围,粗砺的指腹上覆着冰凉的药膏,缓缓涂抹均匀,动作轻柔而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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