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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坐下又看了手机里其他几个未读消息,然后只给方晴回复了,又问她女儿现在怎么样了,方晴那边没回。
想了想,唐宁把电话打给了邵静芬,一直打了四遍对方才接。
“舅妈,你们走了是吗?”
唐宁绷着脸,语气也不太好。
“哎呀小丫啊,我也正想打电话给你说咧,小晖今天跟他同学去青岛玩了,我寻思着就剩我一个人怪没意思的,正好你小姨前阵子说闷得慌叫我过去看看她,我一想,不如就趁着这几天休年假过去一趟……”
话筒里,那边的环境听上去有些嘈杂,估计是在火车站之类的地方。
唐宁不客气地打断她道:“就算是这样,也没您这么做事儿的,既然决定要走您就不知道要提前跟我打声招呼吗?”
谁想邵静芬听到这话却倒打一把,“你这孩子咋不知好歹咧,我那不是看你还睡着,不想影响你休息吗,你咋倒还怪上我了?”
唐宁气得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几乎是咬着后槽牙道:“那我真是谢谢您了!”
说完啪地按断了电话。
要说唐宁本质上是个特别善良的姑娘,而且特别重亲情,总觉得自己是晚辈,亲人间实在犯不上计较太多,她又了解舅妈的性子,再看着舅舅的面子,因此才会对舅妈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想不到却忍让出这么一个结果来。
这时的她才突然发现,试图跟这种人讲理的自己简直就是个大傻缺。
不过舅妈怎么会突然想起要去她小姨那儿了?
她小姨就算真觉得闷了也只会叫她亲姐过去,怎么可能会跟还隔着一层的嫂子开口?
这个念头在脑中只闪了一下,唐宁便没再多想,心说那搅屎棍子走了也好,最好以后都再也别来了。
肚子突然咕噜噜叫了两声,唐宁想起自己储物柜里还有一包苏打饼干,便去打了杯咖啡,凑合着吃了几块饼干算是午饭了。
不提唐宁这边就着咖啡吃饼干,秦家小院里,秦子岳此时正怏怏地跷着二郎腿歪坐在太阳伞下的一把藤椅里,微眯着一双眼也不知道在看哪儿,指间夹着一根烟,烟灰都老长了,也没见他弹一下或抽上一口。
昨晚事情会发展成那么一个结果,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更让他意外的是,唐宁的妈妈竟然不惜跟自己老妈撕破脸都要反对他跟唐宁在一起。
唐宁他都没搞定呢,现在跟她之间又横了她妈这么一座大山,而唐宁从小又是个孝顺听话的……
不论怎么想,秦子岳都觉得他跟唐宁的未来黑漆漆一片。
今天日头毒,此时又正是一天里最热的时候,即便每桌都支着大阳伞,但除了几桌欧洲人模样的老外,大多数客人都选择在有冷气的厢房雅座里猫着。
刚迎完一波客人进来的曹双全找了个有阴凉的地方撩起太监服的下摆猛扇风,一旁路过的同事突然拿胳膊肘捅了他一下,然后朝着秦子岳的方向一扬下巴,“咱秦哥这是怎么个情况,那姿势都老半天没换了。”
曹双全看过去,果然发现秦子岳正坐那儿一动不动,他面前桌上那盘火腿炒饭也几乎没吃两口,忍不住疑惑地走了过去,结果都快走到秦子岳身边了,对方都没反应。
曹双全弯下腰,伸出一个巴掌在秦子岳面前晃了晃,秦子岳依然没动,只是视线随着他的巴掌移动了两下。
曹双全:“……”
秦子岳被曹双全这只手晃得心烦,正要开口问他什么事,突然感觉指间一阵发烫,不觉激灵一下,慌忙把手里已经燃尽的香烟甩在了地上。
他这突然一激灵不要紧,把曹双全吓得“诶哟“一声差点儿蹦起来。
秦子岳放下跷着的二郎腿捻灭地上的烟头,黑着脸没好气儿道:“你这鬼鬼祟祟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诶哟我的哥欸!”
曹双全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一惊一乍的是您行吗,刚您那一激灵,我以为您要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呢。”
“你才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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