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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哲,被我杀了。”
沈铎寒眼眸微沉,没有流露过多情绪,依旧先将人抱到床上:“我帮你把衣服换了。”
衣服上的剑痕太明显,血迹太重了。
他没有多解释,萧乙也明白原因。
营帐内很温暖,沈铎寒拿来金疮药和绷带,再取来萧乙备用的同款外套与里衣。
他看着少年苍白如纸的面色,毫无血色的唇瓣,眉心微蹙,先将萧乙的外套脱去。
里衣格外难脱,那些凝着血的痂将皮肉和衣服黏在一起,已经干涸,脱衣的过程,就是将伤口再次撕裂的过程。
虽然先前用布条简单包扎过,但那些伤口如果不处理,很快便会化脓感染,引发二次风险。
“你忍着点。”
沈铎寒说。
萧乙抿了下唇,摇摇头,虚弱道:“没事的,这点疼。”
真不算什么。
里衣也被尽数脱去后,少年瘦削又紧实的上半身完□□.露与空气中,就算营帐内在暖和,他也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当七爷帮他将那些伤口上的布条一一揭下时,撕裂般的疼痛让忍痛已久的萧乙再也克制不住,闷声低吟了一下,隐忍的低喘被沈铎寒尽数听入耳内。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顿时停了下来。
“很疼吗?”
沈铎寒的声音低沉微哑,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安慰。
萧乙咬着下嘴唇,摇头不语。
他太疼了。
浑身上下从内到外,没有一处是不痛的。
只要一张嘴,必定会被七爷发现。
他宁可闷声不语。
沈铎寒手里的动作轻柔了些,原本这些事应当由下人做的,但围猎营地情况特殊,他需得亲自上阵。
用温水浸湿帕子,再拧干,他将伤口周围的血迹和碎屑一一清理干净,再倒上金疮药,用绷带重新包扎好,每一处伤口都是如此。
伤口最深处在腰腹间,沈铎寒耐心处理着伤口,视线却时不时从少年纤细劲瘦又线条的腰腹滑过,眸色渐深。
待包扎完最后一处伤口,他喉头上下滚动,瞥开视线,低哑道:“伤口都处理完了,衣服你自己穿吧。”
说罢,便转身出了营帐。
而萧乙这边也好不到哪儿去。
七爷温热的指腹从他的肌肤上滑过,就如同缓刑一般,让他身体止不住的颤.栗,让他从原有的疼痛上分心,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往下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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