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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发生落水事件之后,夏旸没再继续留在疗养院,后来搬了家,一些东西在搬家中丢失,其中便包括记录着夏旸那段时间的相册。
那会儿夏旸发了好久的高烧,烧得有些糊涂,丢了很多记忆,看见以前的东西总会嚷嚷头疼,加上他本就特别容易掉眼泪,每次头疼脸上都是泪痕,严重一些眼睛也会肿起来。
夏母实在心疼,便将几乎他的所有东西都换上了新的,旧的要么丢了,要么收起来了。
反正夏旸那会儿年纪小,没必要逼着他恢复记忆,忘了便忘了,再重新认识就好。
以前那些相片都被收进了杂物间深处,后来搬了家,不知去了哪里,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
那个时候互联网还没有如今这么发达,大家习惯性地保留纸质相片,大多数相片的原件都没有保存下来。
在得知顾泊川那里还保留着许多以前在疗养院的相片之后,夏母便迫不及待让他带过来了。
当年顾泊川在国外静养了很长一段时间,回来的时候夏家曾过去看望过他,只是他兴致不高,也并未主动提起夏旸。
在向他道谢和解释小夏旸高烧失忆的事情之后,顾泊川表现出的态度像是对小夏旸的现状一点儿不感兴趣,夏家人便没主动将小夏旸带到他的面前。
加上顾泊川比较独,情绪不太稳定,性格也较为冷淡,与顾家其他人来往并不密切,鲜少出席顾家的活动,后来两人便没再有过什么交集。
没想到……顾泊川其实一直惦记着夏旸,默默关注着他的成长,甚至在他长大之后对他产生了情愫。
两人虽然隔了一辈,但年龄相差得并不算大,顾泊川与姐姐夏盈同岁,虽然说是小叔叔,但其实与哥哥也没什么区别。
加上两人本就协议领了证,能添份真感情也是件好事。
他们自然是祝福的。
“这是当时小朋友们的节目表演,盈盈给小旸买的衣服。”
夏母指着那张穿着小裙子的照片笑弯了眼。
夏盈也没忍住笑,“幸好让小旸上楼写作业去了。”
不然真保不准会不会与她短暂断绝姐弟关系。
疗养院内偶尔也会组织一些活动,或是一起做端午粽子、中秋月饼,或是抽一个下午晚上组织节目表演,甚至是打牌搓麻将下棋,既可以调动情绪,又可以活动身体,是自愿参与的。
相片里便是一次节日组织的演出。
有老爷爷老太太合唱戏曲,有年轻人说相声,还有小朋友们的咿咿呀呀。
疗养院特地请来了当地幼儿园的几名老师,带小朋友们排练了一段时间,教他们唱歌跳舞。
夏旸不会唱歌,跳舞说实话也不是很擅长,但无奈生得粉雕玉琢,打扮打扮站在那儿就很招人喜欢。
夏盈当时在一旁嗑着瓜子凑热闹,与那几名老师聊得不错,几人一拍即合,给每个小朋友都买了件小裙子,不分男女,蓬松的裙摆模拟花瓣,舞台效果十分不
错。
道具则是疗养院内种植的大向日葵,省事儿。
在夏旸小的时候,夏盈课余的乐趣便是逗他,诸如给他头上夹各种可可爱爱的小夹子之类的事情不知做了多少。
后来小夏旸有模有样地模仿,给顾泊川的轮椅上贴各种各样的小贴画,估计也有夏盈不小的一份“功劳”
在。
顾泊川也记得这天。
他并没有准备任何节目,只是安静当着捧场观众,这张相片也是他拍摄的。
在疗养院的时候他有一台相机,只是在夏旸忘记他之后再也没有用过。
他是一直默默关注着夏旸,看着他的成长,可他也不想成为一个偷拍狂。
几人围着相册翻看了许久,说起了不少夏旸以前的趣事,倘若夏旸在场,肯定会捂着所有人的嘴不让说了。
最后一页结束,顾泊川笑着开口:“晚点我将这些相片都复印一份,给伯母送过来。”
夏母连连道好。
说话间,顾泊川不经意瞥了一眼楼上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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