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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允道:“刑军署这么多年来道行逆施,连他们自己人都看不下去了,现在刑军署内部分裂,革新派夺权,将原署长扣押,希望我们这些过去曾遭刑军署构陷迫害的人站出来,将这十几年来刑军署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还冤屈的人一个清白。”
——清白。
这两个字敲在储轻缘心头,他在桌下微微捏住拳头:“署长是想为伦理署翻案,重审十五年前的夏令营事故吧?”
“储杏林难道就不想吗?”
司空允盯着他,眼神透亮。
一时间,往昔所遭受的种种纷纷涌上心头,可储轻缘只苦笑了一下:“太晚了,太晚了……将夏令营事故的真相公之于众,对于伦理署而言,确实可以洗净冤屈、重获权势,但对于我而言,早就没什么意义了。”
他垂下头,望着手中茶水涟漪,似是自言自语道:“况且我也并非清白。
我被设下圈套、受人迫害是事实,可双手沾满血腥、背负数百条人命也是事实。”
他又想到了“自在之地”
城中难民的愤怒:“还有无数无辜平民间接因我而死。
真相来得太晚,命运早就转折,一步步走到今天,我还回得了头吗?”
储轻缘所有的遭遇,司空允虽不知道细节,但个中曲折因果,历经世事沧桑的伦理署署长怎会猜不出。
当年储轻缘降生在“动岛”
,是司空允力排刑军署非议,坚持要让其融入人类社会,像个普通人类孩子一样长大。
在储轻缘身上,他付出了十几年的心血。
所以一想到储轻缘这些年来的遭遇,他就忍不住地心如刀绞,可他明白,储轻缘的命运并不会因为他的个人怜悯而改变。
司空允苍老的双眸透出悲怆,道:“可是,你想再一次背负着被强加的罪名走上断头台吗?”
储轻缘怔怔望着他,仿佛过了良久,才听懂他话里意思,千疮百孔的内心已然感觉不到疼痛,但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了出来:“果然还是要我的命。
我只想偏安一隅、苟活世间,不会再对你们有任何威胁,就这样,也容不下我么?”
司空允道:“当年教宗救你回南陆,如果自那时起,你丧失记忆、失去神力,永远消失匿迹,也许还有活命的可能。
可如今教宗利用你改造‘奉献’,将你供奉于神坛,打着为你族人复仇的名号征伐燕州,制造了这么大的战祸,你觉得三大署还能留你性命吗?”
这些道理,储轻缘其实是明白的。
只不过他从教宗逃出来,一时间爱情、友情皆得美满,让他产生了不切实际的期盼,希望能够苟活于世,与心爱之人相守一生,可最近“自在之地”
城中发生的一切、眼前司空允所言,都撕碎了他的幻想,逼他直面残酷的现实。
司空允继续:“此番战祸,燕州与南陆两败俱伤,燕州战后急需求稳,三大署之间放下过往恩怨、团结一致才是最好的局面。
而你的存在,对于三大署而言永远是隐患。
十五年前,刑军署与伦理署在怎么处置你的问题上产生矛盾,斗得你死我活,十五年后,就算你想避世偏安,也难保别人不会因为觊觎你而再起祸端。”
这样的言论,让储轻缘不禁想起杨瑾说过的话,他喃喃复述:“只要有我存在的一天,就会不断有人前赴后继地觊觎,他们不择一切手段掠夺我、利用我,围绕我的罪孽永无止境。”
他望向司空允,“你是不是也这么认为,司空署长?”
司空允躲避开储轻缘的视线,一时间思绪纷繁。
三十年前储轻缘出生时,他曾满怀野心抱负,以为可以就此开创人类的新未来,结果如今只剩下满目疮痍。
这孩子他曾视若珍宝,现在却要亲手将其毁灭。
沉默片刻后,司空允才道:“神力自始至终就不是人类可以控制的力量。
泊落族人拥有神力,却也因神力而亡族,而燕州以你为契机,尝试获取神力的这几十年来,所有结果俱是悲剧。
无数人前赴后继、以生命为代价,最终得到什么了吗?全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也许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
“从一开始……”
储轻缘想起杨瑾所说的自己的身世,目光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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