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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琛不禁又想起触碰储轻缘赤裸躯体时,仿佛有电流贯穿而过的那种刺激,在床上、在躺椅上,在现实中、在梦境里,肌肤相亲、欲念满溢。
他大口喘着粗气,蓦地睁开双眼。
头顶上是数条挂落的线路,耳里回荡的是空冥的乐音,身边萦绕的是清冷的香意,刚才回忆中的情景历历在目。
冯琛终于清楚地记起来了,小时候父母一直不让他跟储轻缘有亲近的举动,更不要说赤裸相见。
照理说,从小一起亲密无间长大的两人很难产生情爱的冲动,但正因为父母一直阻隔了冯琛与储轻缘之间的亲密距离,让他们既近在咫尺又触碰不到,冯琛现在才会对储轻缘有那样强烈的渴求。
——可是,父母为什么要一直阻隔呢?
一个长久以来隐隐绰绰,但冯琛不太愿意去面对的念头再次浮现——目前已知的所有“奉献”
,甚至是以活人偶为基础的“奉献”
,都出现了不同程度、不同位置的身体变异。
虽然不清楚储轻缘是不是也是“奉献”
,但他很显然跟“奉献”
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以……储轻缘的身体也有变异吗?
那个时候,两人缠绵得有些过头的那次,冯琛冲动地去脱他裤子时,他突如其来的情绪转折和激烈反抗……
冯琛从躺椅上坐了起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抽了一根烟。
动摇
南陆清河四部,高大的城墙上挂着数十具尸身,每具尸身都被长矛从背后穿刺而入、从咽喉处而出,死相极其惨烈。
城墙下行人来来往往,皆低头不语、行色匆匆,没人敢对这些尸身多做一句评论。
储轻缘身披青灰色斗篷,头戴兜帽,走到城墙下,抬头辨认这些尸身的样貌,发现他们正是当时将他和冯琛赶进风啸谷的那群清河四部士兵。
他凝望这些尸身,许久,眼里神色晦暗不明。
直到城墙下一个守门小兵恭恭敬敬地走到他跟前,道:“杏林大人,宗主等您很久了。”
储轻缘这才低头应了一声,由小兵一路引着,走进一座巍峨的殿堂建筑中。
大殿正前方数级台阶之上,是一座玉石铺成的长榻,雕琢华美,两侧用金丝刺绣的墨色幔帐垂地,玉榻上空无一人。
大殿两侧站着数排裹着黑斗篷的人,乌压压一片。
这些黑斗篷没有戴面具,看样貌全是南陆人。
而台阶上的玉榻旁,还站着另外一个身裹黑袍之人,下半张脸被银色面具笼罩,只露一双眉目在外,灰褐色眼眸中看不出一丝情绪,正是使徒。
见储轻缘进来,两侧的黑斗篷们全都低下头,鞠躬致意。
储轻缘不看他们,径直走上了台阶,在玉榻前立住,偏过头问使徒:“宗主人呢?”
使徒没回答,微微朝他身后颔首,储轻缘就觉得身后有一身形高大之人走近。
宗主低沉的声音道:“这是你的位置,坐上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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