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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明星稀。
平江之上,一条大船掀开巨浪奔啸而过,十六翼白帆在风中猎猎作响。
这是天子的御船。
甲板上,天子屈膝而坐,宽大的天青色锦袍被风吹得舒展,仿佛月下腾飞的青鸟。
月光照在锦袍上的雪色龙纹上,龙纹熠熠闪烁,好像真的活过来一般在天子身上盘旋游动。
甲板上再无旁人,天子兴致忽起,命左右不许打扰,于是他便在宽阔的甲板上坐到了月升中天。
他一直忘情地拨弹那副名为“凤凰抬头”
的箜篌,飞扬的乐声如一场春夜急雨飘洒到平江盛满月光的江水中。
他的雄心,他的功绩,还有他那些无从诉说的孤独,都在箜篌的唱吟里,仿佛天地之间真的有这样一只威凤,抬头遥望青冥高天。
人生无趣尔,独缺一知己。
他是万人之上的尊贵帝王,他缔造了如此煊赫辉煌的盛世,可他的确时时感到孤独。
世人是听不懂那个名为皇帝的人内心深处的声音的,他们只需匍匐在皇帝的高台之下。
也许他们当中有人能听见皇帝的心音,但他们不会声张。
皇帝的信任从来只有那么多,给出去的权柄也只有那么多,紫带朱袍里,能听懂皇帝心音的,应该越少越好。
这样宁静惬意的氛围里,是不能谈起那些枯燥乏味的政事的。
于是奏章被天子暂且忘在船舱中,他此刻的心神都在那把箜篌上。
天子的耳目将各种消息写在纸条上,然后塞进细小的竹管,竹管挂在信鸽的爪上。
那些坠在鸽爪上,由鸽子从五湖四海而来,降落到天子御船中的消息,被内监们仔细誊抄为奏章,放在天子案前。
其中一张著有特殊印记的,内监是不必再行誊抄的,他们只须遵照天子的命令,将它从那堆山一样的纸条里单独抽出来放在御案正中。
那已经不能再说是一张纸条了,更像一副文书,也不知道那只可怜的鸽子是怎么驮着这样一个庞然大物,跋山涉水飞到了平江上的御船当中。
那张完完整整写下了郗宁春日宴之变故的文书,正静静地躺在船舱内的天子案上,等待主人翻阅。
文书上的字迹凌乱干瘦如枯草,很难让人相信,天子御览的那么多奏章案卷里,居然还有字迹如此不堪入目的。
薛灵竹独自登上了那条本该载着贺重玉从平江顺流而下,一路直至凌河的漂亮大船,那船头还印着薛氏家徽。
他自诩见过不少这世间的蠢材,却少有蠢成如薛灵渡这般毫不掩饰的。
你行阴诡之事,难道还要向世人自报家门不成?这条印着薛氏家徽的船从平江张扬而过,和青天白日里大张旗鼓地告诉别人,薛家要行阴谋诡计有什么区别?
既然如此愚钝不堪,不如添作我青云路上的踏脚石,也算死得其所了。
薛灵竹脸上仍挂着那副能腻死人的笑,明明四下无人,也不知道他在刻意装什么温和可亲。
从他独自上船,再到船夫默然开拔,谁都没有去问那些随薛灵竹一同前来,却消失在郗宁的薛家僮仆。
权贵私奴,命比草贱,几乎每天都在这世上悄无声息地消失,又如野草般蔓延生长,于是世家大族的僮仆不少反多。
这条横贯整个大雍的大江之上,每天都要迎来送往许多渡船,最尊贵的莫过于天子御船,高大精美的如世家大族的船,更多的,是李怀安和小五现在坐的这种两层高的乌篷客船。
船舱里挤着许多各色各样的百姓,有李怀安这种年轻人,也有喝得醉醺醺、已不知天地为何物的老者,有乱跳疯跑的孩童,也有沉默寡言、紧紧握着书卷的学子。
江水翻滚,李怀安难得地心神激荡,他总是不苟言笑,少有这般神思外放的时候。
他想,八年过去了,离他谋划的事,终于进了重要的一步。
他没忍住重重地喘息,像是要暂且呼出埋藏在他心中多年未见天光的情绪。
他期待这条船快些赶赴它的目的地,他好为那难言的命运落下痛快的一刀。
位于李怀安所思的目的之处,一个蓄着山羊胡的男子既是焦虑又是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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