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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绪不甘弱下:“陛下一副审问妾的样子,已是先入为主地疑妾,又要如何好好谈事?妾可不会害人。”
绵绵如水涛的薄绒被上,两影正相叠。
门外却不合时宜地传来隋安的声音:“陛下,太医来了。”
这个时候,莺时应已被人带走,柔妃和陈妃也定已相继离开,孟绪隐约还听见了月下阁的宫人四下走动着,整饬残局的碎声。
可陈妃虽走了,她派去的人却不能未卜先知,不识此中境况,还是把太医请了来。
这正中孟绪下怀。
正好,可以让太医来证明她所言不虚。
太医署每一种药材的去向都要登记在案。
因而虽没有为她诊治的医档,却必定有她派人去抓药留下的药档——可候在外头的人左等右等,孟绪也左等右等,也没听见帝王准入的命令。
萧无谏迟迟没准肯太医进来。
他跨坐在上,一手压着身下女子的手,一手环着她的楚楚细腰,唇,则衔含住了她的耳肉。
千丝万绦的灼热自那一尖红融的玉肉弥散开来,逐寸逐厘,让人溃不成军。
孟绪几乎一颤栗,整个人都酥震了。
霜牙皓齿紧咬,也关不住喉中破碎的莺啭。
“嘘,别出声。”
他在她耳下轻笑。
而后继续大行恶举。
许久,许久。
外头的人还对此一无所知。
隋安摸不清里头情形,也不敢屡唤帝王,干脆隔门说了重点:“陛下,太医说,日前意嫔主子已经派人去开过几剂治过敏的药。”
萧无谏这才松开唇,不问外间人,却问孟绪:“是什么过敏?”
孟绪整个人已然如同雨打的蔷薇,迷濛艳丽,瞪他也无力。
索性别开头,答道:“是百合。
所幸只是轻微过敏,日前宫中送来的一味胭脂,以百合等多种花料添香,妾没闻出来,不慎用后,就起了小疹子。
因不太严重,只让簌簌去太医署开了几副药,内服外敷,三两日就见好了。”
萧无谏心神一转,放开人起身。
他衣衫不见一点凌乱,道貌岸然地坐在榻侧,还好心地替孟绪解下了半边帐幄。
做完这些,方唤外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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