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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冰正要说牧云归的事,忽然外面响起一阵巨响。
言语冰愕然回头,护卫队快速从外面跑进来,对着言适抱拳:“族长,入口不知怎么被人发现了,一群黑衣人围在石林里,要和族长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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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中众人齐刷刷看向言语冰,言语冰脸色瞬时煞白。
她刚刚回来,霍礼就带着人追来了,如果说这是巧合,言语冰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言适长叹一声,扶着座椅起身,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来言家注定有此劫难。
你们待在这里不要动,我去外面看看。”
族人看了言语冰一眼,没有说话,静静扶着言适出去了。
有些时候,无声的谴责比大声斥骂更加难受,众人陆陆续续走出去,很快,大堂里只剩言语冰一人。
言语冰落在最后,觉得头脑里嗡嗡的。
她想起今夜她特意等到夜深,等霍礼呼吸平稳了,才轻手轻脚起身。
言语冰披上衣服,随便抓了件护身法器就出门。
霍礼睡在外边,始终无知无觉。
她以为是自己动作轻,所以才无惊无险。
可是霍礼这种从小在酷刑和背叛中长大的人,会睡得这么沉吗?
他为什么带她出来,为什么对她百依百顺,为什么力排众议保护她?言语冰脑中乱成一团,她心脏隐约抽痛了一下,言语冰捂住心口,突然想起她被霍信掳走、差点那天,霍礼大动干戈把她救出来,还亲手喂她喝药。
那是言语冰唯一没有检查就喝下去的东西。
言语冰头晕目眩,连站都站不稳,重重跌在座椅上。
大家都已经出去了,她一个人不知道在凄清的大堂中坐了多久,最后游魂一样走到外面。
石林门外,霍礼正在和言适交涉。
霍礼说:“言族长,我无意与你们为难,只是想和你们做桩交易罢了。
良禽择木而栖,你们既然有超凡之能,何必躲躲藏藏,过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不如加入流沙城,我愿以客卿之位相迎。”
言语冰慢慢走到门口,她听到霍礼的话,心脏又是一阵抽痛。
言语冰一直小心翼翼藏着自己的身份,牧云归也不会泄密,可霍礼毫无停顿便说出这个姓氏。
他早就知道她是谁,所以才会对她那么好。
包括那些英雄救美、恩宠无二,都是为了麻痹她,好让她主动带路,霍礼坐收渔翁之利。
言适这些年已听过不少类似的话,区别在于,这次是救了他女儿的男人说出来的。
言适不知道该不该称这个野心勃勃的年轻人为女婿,他长叹一声,说:“我们人微言轻,无意牵扯外界纷争,少城主所求之事我们无能为力,还请少城主另寻高明吧。”
霍礼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他的美人,即便站在全员美型的言家中,她依然美丽得瞩目。
霍礼养了言语冰这么久,最是知道她皮肤有多么娇嫩,身体有多么羸弱,平时霍礼连段长点的路都不舍得让她走,这次她却一个人在月夜沙漠中奔袭这么久,连小脸都冻白了。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像一尊琉璃,精致美丽却又脆弱不堪。
霍礼心中怜惜,面上依然滴水不漏,不紧不慢对言家掌事人说:“言家之于流沙城是锦上添花,但流沙城对言家却是雪中送炭。
言家无力自保,总是需要依附于人,何苦非在大漠中挣扎?不妨归顺流沙城,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霍礼说完,目光从言语冰身上扫过,说:“若族长同意,我愿意以正妻之礼迎娶言小姐,以示诚意。”
谈判时最忌讳露出底线,霍礼不想暴露他对言语冰的在意,故意用风轻云淡,仿佛筹码一般的语气谈。
然而言语冰听到,脸色却更白了。
霍礼并不知道,面前这位风霜满面的男子正是言语冰的父亲,他自以为谈判的筹码,其实是摆在一个父亲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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