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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琼回伏州以后,当他的面也没提这事。
她本打算再呆几天就走,却又一下子病倒了,也不知道是不习惯这边的气候和饮食,还是从忙碌的生活状态骤然清闲下来身体松懈了,病怏怏的,把前面十几年欠缺的病痛都挨了。
她也确实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别人这个年纪都当奶奶了,她还在操心侄子的婚事。
季子琼结过两次婚,膝下无子。
第一次婚姻是家族联姻,对象是个浪荡的美国富二代,在娶她的时候就已经偷偷有个三岁的私生子,事情败露以后,两人就离了婚,季子琼转而专心辅佐弟弟。
一直到季丞川十岁的时候,为了拓宽季家企业的业务,季子琼又嫁给了当时手握前沿资源的大富商。
季子琼嫁过去的时候,这富商已经快七十,前任妻子都死了好几年。
如今二十年过去,富商早就不在了,剩季子琼一个孤独的寡妇在人间守着他的财产,不让他那些沉迷吸|毒的儿子拿去挥霍。
病倒了以后,季丞川常常来疗养院照顾她。
看着他,季子琼常常想到,他父亲在他这个年纪季丞川都七八岁了,家庭美满,事业上也有妻子的助力,已经能让自己安心放手去独挡一面。
虽然他们小年轻总说不着急,但是作为长辈,总是得为他们多想一点。
要是能看到季丞川结婚生子,那么抛下这幅身体离开也没什么遗憾了。
她的一生,就是从照顾弟弟,到照顾弟弟的小孩,看他们从稚嫩天真到成熟稳重,成长为坚不可摧的磐石。
想到这,季子琼又开始怀念起自家一脉相承的那双稚嫩又充满好奇的明亮眼睛,仅从她的私心出发,她很想再看一代。
季子琼处理完工作上的邮件,示意助理把病床的角度调低一点,助理照做,顺便帮她把笔记本和餐板收起来。
季子琼躺下,却没有休息,拿出了手机翻开相册,一张张看起了老照片。
看了没几张,刚出去的助理又再次进来,轻声提醒:“夏婉怡小姐来了。”
季子琼又费力坐了起来,助理也贴心地帮她把病床重新调好,然后才出去请人进来。
夏婉怡没急着进门,拎着礼物规规矩矩站在门口点头问好:“季姑妈好,我是丞川的朋友夏婉怡,之前一直没来看望您,不好意思。”
季子琼这是第一次见她,此前一直都是听季丞川的描述,乍一见倒不是季丞川描述的那般无理娇蛮,反而是位像白百合般清新的美人。
不过更让季子琼在意的,是她的身份。
“夏家的孩子,进来吧。”
季子琼笑得和蔼,“前不久我才和丞川他外公见过你爷爷,还说起过你。
怎么盛家那孩子没陪你一起来?”
“他和丞川一会儿就到。”
得到许可,夏婉怡轻盈地走进来,把手上的礼盒交给助理,笑着守在床边说:“我本来说给您带束花来,但丞川说您花粉过敏。
又听说姑妈爱喝茶,我就给您带了几罐明前茶,喝起来特别香。”
“你有心。”
季子琼颔首认可。
助理给夏婉怡找了张椅子,夏婉怡道谢后坐下,关怀地问:“姑妈身体好些了吗?”
又提议:“这小房间呆得多没意思,姑妈身体好点了,我带姑妈去玩,喊上我妈我姨一起,组一个只有女人的约会。
丞川他天天陪在姑妈身边,都不知道带您去好地方走一走。”
“我可不像你们身体这么健朗了,你们年轻人玩一块儿就好,不用特意带上我。”
季子琼挥手让助理去把茶泡了,感慨道:“你们从小就关系好,中间好几年没见面,再见还是一样亲。”
“再亲哪有亲姑妈亲,您一来,丞川都没功夫搭理我们,回个消息都要等他老半天。”
夏婉怡半开玩笑道。
“你这玩笑差点把我给骗过去了。”
季子琼笑两声,“回消息慢,行动可快,赶着过去,第二天就回来了,神不知鬼不觉的。”
夏婉怡露出茫然的神色,一时不知道自己该给出什么回应。
这是哪出?怎么季丞川都没跟她提过?什么去啊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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