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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笋应了,近来郎主每每在玉帛那里过夜,再过不了多久,恐怕就要有好消息传出来了。
人总是恨人有、笑人无,舍娘因在勾栏中多年,怀上孩子的希望已然很渺茫,所以才给身边的女使取了个名字,叫紫笋。
紫笋……子孙……子孙想来已经无望了,那就抓住钱财吧,所以才一心要把女君的庄子弄到手。
玉帛身边伺候洗漱的女使眼皮子很浅,略施些小恩小惠就能收买,所以紫笋趁着晚间各院分饭食的当口,把药给了环儿,环儿二话不说便回去操办了。
小小的一个纸包,展开后把药粉兑进水里,无色无味谁也不会发现,然后只要等着,等着玉帛发作起来就好。
大概昨晚忍了一晚上吧,第二日一早紫笋就进来报信儿,凑在舍娘耳边说:“娘子,隔壁院子请大夫了,大夫能诊出缘故吗?”
舍娘笑了笑,“怎么诊?患病的是那处,难道还脱光了让大夫过目吗?无非诊个血虚生风,失于濡养,到时候开几剂黄柏、苦参擦洗擦洗——有个屁用!”
计谋得逞,总是令人高兴的,舍娘坐在妆台前,拿粉扑子蘸了胭脂拍在颊上,一面对紫笋道:“打发人盯着那院,看看大夫有什么说法。
过两日就是张家二娘子出阁的日子了,女君忙着喝喜酒,管不上咱们这头,正好去去就回,不耽误什么。”
紫笋道是,去外面叮嘱了小女使,回来取过口脂盒儿,揭开盖子递到舍娘面前,“娘子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舍娘伸手拿指腹蘸取了,探身照着铜镜,噘嘴压在唇瓣上,算了算时候道:“就明日吧,夜长梦多,怕女君忽然改了主意,白欢喜一场。”
至于路远迢迢,由谁来驾车,这也是门学问,原本打算找黄婆子的男人,但细想又觉得靠不住。
暂且不能把风声透露出去,防着陈盎那败家爷们儿是一桩,更要紧是不能让侯夫人知道。
那位婆母平时就爱哭穷,要是得知尚柔把庄子交给妾室打理,便有了要回的借口——既然你忙,莫如交给母亲经营,总比托付底下人强。
所以一切竟是要秘密行事,还好女君糊涂,果真愿意隐瞒,毕竟人家还等着收成之后买钞引分红呢,自己怎么能辜负她的希望!
不一会儿派出去的女使回来禀报,眉花眼笑说:“玉帛院里的婆子是个豁嘴,逢人就说沈姨娘屁股上装了磨盘,如今坐着都来回碾呢,不知得了什么毛病。”
舍娘和紫笋相视而笑,心里暗自痛快。
继续让人盯着,晚间陈盎回来,先去了玉帛屋子里,没隔多久便出来了,气急败坏进了舍娘的院子,恨道:“这玉帛也不知怎么回事,一张脸涨得通红,只说身上不适,把我撵出来了。”
舍娘接过女使送来的熟水放在他手边,娇声道:“郎主如今雨露只管往她屋里浇,玉帛妹妹身子弱,当不得了。
今日传了郎中看诊,像是女科里出了毛病,郎主且等两日,看看她的症候能不能好些。”
陈盎这才明白过来,蹙眉道:“晦气得很,竟是个碰不得的,略走得勤些就病了,怎么那么娇贵。”
舍娘暗笑,只是不敢声张,侍奉陈盎擦脸盥手之后,轻声道:“郎主,我也要告两日假。”
陈盎一听,老大的不痛快,“怎么?我这两日可没来你这里,难道你也病了?”
舍娘说不是,“我幽州的姨母做寿,小时候她养过我一段,如今我出息了,回去给她拜个寿,也算尽了我的孝心。”
陈盎感觉很纳罕,“你都给卖进那种地方了,竟还有姨母?”
舍娘窒了下,“我又不是土里长出来的,总有个把亲戚吧!
再说那时候不是姨母不肯救我,是她自己也过得艰难,我也不好去怨怪她。”
陈盎悻悻然说罢,“你们都不得闲,忙你们的去吧。”
说着蹬了靴子上床,四仰八叉躺下了。
舍娘站在那里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鄙夷,心道要不是自己没有别的出路,才不愿意跟着这样的男人,要人品没人品,要官职没官职,除了吃喝嫖赌一样也不会,说句实在话,张尚柔嫁给他,是真的亏了。
自己呢,不过暂且要个容身之处,再顺势捞些钱,谈感情……勾栏中出没的男人们只要有钱,个个都可以谈感情,不在乎多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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