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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早膳很是丰盛,且都是赵重衣爱吃的食物。
赵重衣正吃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一夜未归的南秋回来了。
周温然正在给娘子剥鸡蛋,听到院子里的脚步声,抬眸看了便宜表哥一眼。
赵南秋被他这一眼看得一个激灵,几乎要怀疑自己露馅了,她下意识摸了摸腰间,铁索已经放回原位,她现在还是那个威猛壮硕的赵南秋,顿时安心不少。
“表哥这是习惯早起,还是一夜未归啊。”
周温然冷不丁地道。
赵南秋有些拿不准这个阴森森的小白脸表妹夫昨天夜里到底有没有发现她没回来,保险起见,她嘿嘿一笑,摸了摸后脑勺,“昨天不一小心喝多了,在外头睡了一觉。”
一边说着,一边悄悄睇了自家将军一眼。
赵重衣几不可见地微一颔首。
自小一起长大,在老寨主面前无数次帮对方兜底的默契,赵南秋完美地接上了赵重衣昨天给她找的理由。
周温然将剥好的鸡蛋放入自家娘子的碗中,“贪杯过量,夜不归宿,这等习惯可不大好。”
赵南秋觉得自己又被排挤了……而且这个人是不是在暗搓搓地在将军面前给她上眼药?心机这么深的吗这个小白脸!
谁家孩子谁心疼,赵重衣给她盛了一碗肉糜粥,“快来喝点粥暖一暖身子吧。”
赵南秋奔波了一夜已是饥肠辘辘,这会儿也顾不上是不是被小白脸排挤,忙不迭地走上前一屁股坐下,端过肉糜粥开吃,一口下去感动了……啊这个小白脸虽然看起来不像个好人,但厨艺是真的好啊。
赵重衣见她似乎是饿坏了,又给她夹了个枣米糕,感觉到一旁自家相公投过来的幽幽的视线,她有些忍俊不禁,筷子一转,给自家又开始默默酿醋的相公也夹了一块,“相公,这个枣米糕真好吃,你自己也尝尝。”
周温然垂眸咬了一口,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是不错,你喜欢的话,明日还做这个。”
赵重衣笑弯了眉眼,“好。”
赵南秋默默喝粥,没眼看。
早膳过后,周温然挽起袖子当真开始准备酿酒,先将糯米淘洗干净,拌入事先准备好的酒曲,这酒曲也是周温然独家自制的,颇费了一番功夫。
赵重衣看到这酒曲才惊觉自家相公说要亲自酿酒给她喝不是闹得玩的,因为酒曲要提前好几日发酵……所以他这口醋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酿的?
注意到自家娘子过于专注的视线,周温然耳朵尖不自觉染了一层薄红,不过周阁主当然不会慌,小场面而已,他才不会害羞,他可是凶名在外可止小儿夜啼的周温然!
周阁主镇定自若地转身去生火蒸糯米。
他看起来镇定极了,只是有点同手同脚罢了。
赵重衣差点笑出声,但她忍住了。
赵南秋一直观望着,好不容易寻到机会凑到了自家将军身边,她不明白那个小白脸怎么防她跟防贼似的,她想跟自家将军说个话还得看他脸色,真是岂有此理!
赵重衣注意到南秋凑了过来,明明一夜没睡还精神抖擞一副打了胜战的样子,心里便有数了,她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轻声道:“找到纪承锦了?”
赵南秋一愣,“你怎么知道?”
赵重衣看了她一眼,“你都写在脸上了,他藏哪儿了?”
说起这个,赵南秋又有些得意了,“这个你肯定猜不着……”
她卖了个关子,才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他就躲在县衙里!”
赵重衣恍然,“他可真能躲啊。”
……但又在情理之中,如今夏景与南襄也算交好,他作为南襄皇子,又是被逃婚之后出来捉拿她这个朝廷钦犯的,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请县令招待他。
是她灯下黑了,竟没有想到这些。
“可不是么。”
赵南秋深以为然,“若非昨天夜里有个不长眼的小毛贼撞我手里,我揪着那小毛贼去县衙的时候刚好发现了他,可能就这么被他蒙混过去了。”
赵重衣摇摇头,“他可不想蒙混过去,他就等着我自投罗网呢。
赵南秋愣了愣,“什么意思?昨天在舒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纪承锦又把舒小满抓走了?他没有揭穿你的身份吗?还是他又认错人了?”
她一叠连声地问。
“他没认错,是有意为之。”
“……那他搞这一出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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