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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周温然想起昨夜放在窗外的酒壶,生怕露了破绽,忙起身去拿了回来,结果拎起酒壶,入手却轻飘飘的,似乎是……空了?
他打开一看,还真是空了。
他记得昨天夜里他分明只倒了两杯,一杯祭了赵重衣,一杯自己喝了。
如今怎么全空了?
总不能是赵重衣的鬼魂飘来把这壶酒给干了吧?
后院,赵重衣昨夜喝了酒,清晨醒来简直神清气爽,正起身洗漱呢,便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她揉揉鼻子,嘀咕了一句,“这是谁又在想我了,人缘太好真没办法。”
今天也依然是十分自信的一天呢。
早膳过后,原本应该去学堂念书的舒半夏不知怎么地,一直犹犹豫豫磨磨蹭蹭,就是不见放筷子。
舒父早早去前院忙碌了,舒母也有其他活计,舒泽兰更是早早出门了,只剩赵重衣和双胞胎还在吃。
赵重衣饭量大,已经吃过两个包子了,正准备再吃一个,抬眼看到了舒天冬正悄悄地打量她,考虑到舒小满的饭量,只得默默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然后便见舒半夏忙不迭地起身将那包子夹到了她碗中。
“二姐,你身子弱,多吃点。”
舒半夏笑得十分谄媚。
无事献殷勤。
赵重衣挑眉看了她一眼,这丫头自告状不成败走于她手下,已经连着好几日躲着她走了,今日有些反常啊,但她也没说什么,只从善如流地夹起包子吃了起来,毕竟今日包子是糖心馅儿的,特别好吃。
舒半夏见她不开口,只得坐了回去,再度端起只剩了一个碗底的粥,慢吞吞地数着米粒往嘴里送。
赵重衣吃完了包子,放下筷子,说了一句,“你们慢吃。”
便起身离开了饭厅。
舒天冬慢悠悠地看了舒半夏一眼。
舒半夏果然急眼了,忙不迭地追了出去。
“二姐!
二姐!”
赵重衣听到后面追来的脚步声,停下脚步,好整以暇地转过头,看向追来的舒半夏,“怎么了?有事吗?”
舒半夏没想到她突然停下脚步,差点没一头撞进她怀里,她讪讪地停下脚步,扭捏了一下,憋出一句,“二姐,你今日有空吗?”
“嗯?”
“学堂的先生说要见家长,爹那么忙你能不能帮忙去一趟。”
舒半夏捏了捏衣袖,把眼一闭,干脆直截了当地说了,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赵重衣长这么大没见过学堂长什么样,一时没反应过来,“学堂的先生?”
“拜托了,二姐。”
舒半夏抱拳,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你这是闯了什么这祸?”
赵重衣问。
“也……也没什么,就不小心把吴小鱼的书扔水里了……”
舒半夏眼神游移了一下,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又可怜巴巴地看着她道,“先生一向给你面子,你就帮我跑一趟嘛。”
书本是多么珍贵的物什,作践书本,学堂里的先生大概是气坏了吧。
“你和吴小鱼是因为什么事情闹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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