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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安静了下来,赵重衣抬头望了望天,今晚和那晚悬崖夜战时不一样,月色很明亮,她一个人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才慢慢走回舒小满的房间。
走进房间,关上门,赵重衣左右看看,从柜子里拿了条被子出来叠好,塞进了床上的被子里,乍一看仿佛里面躺着个人似的,起身端详了一会,又调整了一下,直至没什么破绽了,这才起身满意地拍拍手,活动了两下筋骨。
义父说她从小身体的恢复能力就像个小怪物一样,那晚和周温然一场恶战,身上开了几道口子,还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了下去,若换了旁人不死也得半残,就算侥幸没残,没有十天半个月也是绝对下不了床的,可赵重衣这会儿自我感觉基本已经无大碍了,除了行动起来还有些疼痛之外……但那些疼痛对赵重衣来说,向来可以忽略不计。
赵重衣打开窗子看了看,从窗口爬了出去,悄无声息地出了舒家。
恰好此时有马车出镇,赵重衣跃身坐在了马车后面,一路顺利出了镇。
踏着月色,赵重衣又回到了那座山。
路过道旁那棵野枣树时,随手摘了两个边走边啃,正咔嚓咔嚓地咬着,忽地发现前头路被封住了,还贴上了官府的封条……
看来那日她掉下悬崖之后,这山里的那些山匪还是被剿了啊,也是,天骑阁阁主都亲自出马了,剿个匪自然不在话下。
越过封条,赵重衣谨慎了一些,她扔了手中的枣核,潜入了深山。
经过狭窄的山道,摸到那处匪窝的时候,那里果然已经空空如也,只剩满地狼藉还有斑斑血迹,仿佛是经过一场恶战,赵重衣走得有些累了,一屁股坐下,托着下巴面色有些凝重……舒小满会去哪儿了呢?是生是死?
正想着,外头突然传来了脚步声,赵重衣忙起身躲了起来。
有两个人走了进来,是衙门里的官差。
“怎么了?是发现什么了吗?”
有人开口。
“方才我仿佛看到有人进来了……”
另一人回答。
两人到处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
“是你过于紧张了吧。”
“嗯,大概是看错了吧……”
“虽然说跑了一个,但这里都被清剿了,那人既然逃出去了,就不可能再来自投罗网吧……这得是有多蠢啊。”
两人说着,又走了出去。
躲在暗处的赵重衣摸了摸鼻子,感觉有被内涵到,没错,她就是那个自投罗网的蠢货呢……待外头的脚步声远去,赵重衣正准备离开,忽然感觉脚下似乎是踩到了什么东西,在发出声音之前她赶紧抬起脚看了一眼,原来是一支箭,她随手捡了起来,慢慢退了出去。
离开匪窝,赵重衣手里把玩着那支随手捡来的箭慢慢下了山,正思索着舒小满的下落,她忽然一顿,垂眸看向了手里的箭,她缓缓抚过那只箭的箭身,刚刚不是错觉,在箭的三分之一处,有一个小小结点,轻轻一扣,“咔”
地一声轻响,箭头和箭身完整地拆分了开来,她面上的懒散之色一下子消失不见,复又垂眸摸向箭羽,果然,箭羽也是可以拆开的。
望着手中被拆分成三段的箭,赵重衣面色冷凝,这种箭她在战场上见过,是南襄国一支精锐军队统一配置的武器,因为箭头比较特殊,造价高昂,为了节省军费便设计成了这种可以拆分的样式,方便回收使用。
不过这山中的山匪怎么会和南襄国扯上关系……
赵重衣想了想,转身又折了回去,结果远远便看到山道上来了很多官差,她只得避开,待他们过去之后,她没有再往匪窝跑,而是随手收起了那支被拆成三段的箭,转身下了山。
下山的途中,她借着头顶的月光看向地面,地面上有凌乱的马蹄印,这些时日进山出山的人比较多,山道上有许多杂乱的马蹄印。
她仔细看了一阵,没发现什么,便循着马蹄印出了山,将近山脚的时候,她停下了脚步,在一丛枯叶旁发现了一个有些特别的马蹄印,她走上前蹲下身,伸手掀开枯叶,枯叶下是一个相对清晰的马蹄印,那印的中间有一个不太明显的半月痕。
那是马蹄掌钉上的凹槽留下的痕迹,是南襄国特有的一种马蹄铁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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