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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是月上中天。
她坐起身,看了看手上脚上绑着的绳子,稍一用力,便将绳子挣断了,她起身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睡得有些发软的身子,走出了柴房。
月明星稀,夜色中的程家小院几乎一览无余,赵重衣走到了最里面的那个房间,听到里头有些响动。
“死鬼,轻点……”
程氏轻喘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出来。
赵重衣蹙了蹙眉,将耳朵贴在了门上。
“舒家这会儿应该乱套了吧,早该让他们尝尝我当年的煎熬。”
程氏发狠道,然后不知怎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又喘息起来。
“放心,有我呢,定让你出了这口气。”
男人低声说着,将床摇得吱嘎作响。
好一会儿,里面的响动才消停了下来。
“你去哪儿……”
里头,程氏的声音响起。
“我去瞧瞧那姑娘醒了没,这都一天了也没个响动,别是我下手重了把人给弄死了。”
男人下床的声音。
“你该不会是对她有什么想法吧?”
程氏不悦的声音,“之前还说她面熟。”
“胡说什么呢,那姑娘现在可是个宝贝。”
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我原是打算反正出不去了,给你出口气,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男人我就要带你离开这鬼地方了。”
“什么?”
程氏似是一惊。
“怎么,舍不得你儿子?你要舍不得带着一起走就是了。”
听着里头的谈话声,赵重衣琢磨着这人似乎是利用她和天骑阁交换了条件?如果天骑阁的人盯上了他,能让他这么自信地说可以离开东篱镇……必是天骑阁答应只要交出她,就放他离开。
那么便是说……天骑阁的人已经发现她了。
赵重衣正想着,便听里头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后退一步,转身回到了柴房。
刚将绳子捆在手上躺好,那男人便走了进来。
他蹲下身,嘀咕了一句,“可别真的下手重了啊……”
话音未落,方才还好端端闭目躺在地上的姑娘忽地睁开眼睛,他大骇,却根本来不及后退,甚至来不及发出声音,只眼前一黑,便“咚”
地一声倒地不起。
赵重衣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趴倒在地上的男人,抬脚将他踹得翻了个身,是个精瘦的男人,左边脸上有一道疤,让那张平凡又普通的脸平添了几分凶悍之气……正是当初在山上给她指路将她引到周温然面前的那个山匪。
新仇旧恨,赵重衣又踹了他一脚,然后将他拖出了柴房。
房间里,程氏正坐在镜子前面搽脸,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头也不回地道,“醒了没?没死吧?”
“我没死,他就不知道了。”
赵重衣回答。
程氏一惊,慌忙转过身来,便见她以为无所不能的男人如死狗一般被拖进了房间,随手被丢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你你你……”
程氏一脸惊恐地看着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男人,“你把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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