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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温然拎着那兜买好的山楂回到客栈,向云来客栈的大师傅借了厨房,开始处理那些山楂,他先选出大小均匀、外表美观的山楂,仔细清洗,去头去蒂去核,然后放入盐水中浸泡……趁着这个时间,他开始熬糖稀。
熬糖稀也是十分有讲究的,水和糖的比例必须要正确,不同的糖要加的水都不一样,周温然试了几回才调出了适当的比例。
火要文火,不能急,得慢慢熬。
周温然一边不紧不慢地熬着糖稀,一边拿出了匕首……开始削竹子?便见他将那竹子削成了一根根竹签,尔后又将那一根根的竹签削得光滑漂亮,没有一根毛刺,手柄处还雕了个花……很有闲情逸致的样子。
削着竹签,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把浸泡好的山楂取出滤水,然后将削好的竹签在滚水里煮过一遍,这才将滤好水的山楂一个个串在竹签上。
这时候锅里的糖稀已经熬成了琥珀色,拿筷子一沾便能拉出丝来,这便是已经差不多火候了,将串好的山楂串往糖稀里迅速一滚,然后放在一早准备好的木盘里。
这糖葫芦便算成了。
周温然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嗯时间差不多,待会儿将这糖葫芦送去舒家,刚好可以赶上她吃完早膳回院子。
殷木回到客栈的时候,孙修成正蹲在厨房门口怀疑人生。
所以……又是山楂又是竹子又是匕首的,阁主费了这么大劲儿是在做糖葫芦?
……他神通广大杀伐决断的阁主在做糖葫芦?!
“你这是在做什么?阁主呢?”
殷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此番他们出京原是为了追捕赵重衣,如今赵重衣已经坠崖而亡,他们本该打道回京了,只是没想到东篱镇小小一窝山匪竟然牵扯到了南襄国,且还跑了一条漏网之鱼,那条鱼十分狡猾,他们将东篱镇围得跟个铁桶一般,恨不得掘地三尺,竟然到现在也没能把他给挖出来。
小小一个山匪竟有如此手段,那人想来应该有些来历,说不定便是南襄国的奸细。
如今他们在明,阁主在暗,所以阁主即使入住云来客栈,也没有同他和殷木做出相识的样子……只是经过之前阁主失踪的教训,他和孙修成决定两人分头行事,孙修成暗中跟着阁主,他则出去打探消息。
孙修成木着脸抬头看了殷木一眼,没有说话。
“外头又发生一桩命案,死者是个高壮的妇人,被人杀死在了床上,鲜血浸湿了整床被褥,场面十分骇人。”
殷木只得又道,他便是因为这个消息赶回来的,东篱镇向来太平,但如今短短一段时日已经发生两起命案,凶手很有可能便是那个逃走的山匪。
“我已经知道了。”
孙修成毫不意外的样子。
“已经有人来禀过了吗?”
殷木问。
孙修成木着脸道:“我和阁主在现场看过了。”
“阁主怎么说?”
殷木也没有问他们为什么会去现场,他和孙修成一样,觉得阁主神通广大,干出什么事来都不稀奇。
“阁主什么也没说,在里头做糖葫芦呢。”
孙修成一脸木然。
“……糖葫芦?”
一贯持重的殷木脸上也出现了问号。
这当口,周温然已经把冷却好的糖葫芦装进食盒,走出了厨房。
殷木和孙修成对视一眼,不着痕迹地跟了出去。
周温然拎着食盒,出门没多远,便看到了一个熟人……前方不远处那个被一群孩子热情地团团围住的,可不就是昨日见过的那个卖糖葫芦的小贩吗?他看了一眼小贩手里那个插满了糖葫芦的草靶子,又看了看那些孩子们热情洋溢的笑脸,若有所思。
那小贩经过了昨日那番惊吓,今日没敢去那条街,换了地方做生意,结果生意竟然意外的火爆,没多久草靶上的糖葫芦便卖得差不多了,他喜滋滋地摸了摸腰间鼓囊囊的钱袋子,一回头,便看到了昨日那个将玉佩抵押给他的公子……笑容一下子僵住,他扛起草靶子掉头便要走。
“等一下。”
周温然叫住他。
小贩假装没听见,脚下更快了。
然后,周温然堵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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