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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这两人后,陶云然回头问了苗楼纺织园改缮的如何了。
醋坊这里比想象中脏乱污秽,这些孩童得换个地方才行。
苗楼如实回答,纺织园那边还未修缮完全,但是可以先安排过去了,再慢慢修缮。
陶云然让苗楼去安排了。
然而这些孩童很抵触,没人愿意离开这里,他们还信着钱贵,要等着钱贵回来,等着他回来后给他们选好地方,然后他们再直接过去乞讨。
陶云然没哄着,冷着脸告诉他们,钱贵已经认罪伏法,被五马分尸了,他们若想活命,就好好听官府的话。
不然,一样五马分尸,或者在这里饿死。
陶云然也明确对这些小孩表示,福祥县从今往后不许有乞丐,发现一个,立即抓回衙门,关入大牢。
这些一话出来,谁听着不吓?苗楼都有些诧异,只道没想到这人居然还会跟小孩摆脸。
陶云然可不以为意,在五里县时,他跟小孩摆脸的次数多了去,曹、姜二人,以及跟过陶云然的几人,也早是见怪不怪了。
人分善恶,在陶云然眼中,小孩一样。
孩童们本就没了带头人,这会儿听到这些话,立马都不敢闹了,除了那些毒性灌入全身身子不受控制的。
之后全都老老实实的被带了出去。
醋坊这边,等着孩童们走完后,朱旭几人挨个进去翻了一遍。
角落里,阴暗的地方,在意料之中的被抱出了好几个孩童的尸体,还有先前见过的那个婴儿。
陶云然看过去,那婴儿身上还是那一身灰色襁褓,脚上还是没有鞋,也没有被裹上暖和的布……看罢,陶云然头顶的阴郁笼罩的有些完全。
那晚审案之后,他就没见到这个婴儿了,猜到应该是出事了,没见到尸体还好,见到后,心里扎的有点难受。
许久,陶云然胸口压了一口气下来,只道整合五县,任重道远……
醋坊翻查干净后,陶云然下令,封了此地,之后回了衙门。
今日这一出,在福祥县街上闹得有些热闹。
处死钱贵不说,此事在福祥县不少人都知道了这是必然,想新官上任,那日在他身上的火没烧起来,总会找到机会在他身上再烧一把的。
至于闹开的事,反而是苗楼。
苗楼乃福祥县的大财主,平日里可不会把谁放在眼里,去他那里当东西,兑换银钱,都能被他给着脸色,也都是别人对他殷勤,阳奉阴违,哪会见他有如此殷勤的别人的时候?
便是官,他也一样。
今日的这般表现,又是施粥,又是修缮这些孩子住的地方,如此大方,可太不像他此前吊着眼,目中无人的样子了。
要说苗楼站队的时候,没人知道,毕竟去给陶云然送礼的时候被打发了回来,谁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
但这会儿的阳奉阴违,确实太过明显了,很难不让人多想。
龙祥客栈,店小二给龙天雷泡了壶茶,送了过来,“掌柜的,这苗楼现在是什么意思?站在官老爷那边去了?”
龙天雷些许淡定,吹了吹冒着热气的茶汤,“苗楼这人,不就是这样吗?他心思头可是数一数二的,看人看事也看的准。
这明显是看到了知府大人的实力,在才贴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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