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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是钱老爷、钱夫人和闫慎一起吃的,最近铺子里事情比较繁杂,阿金不放心旁人,干脆又搬回了铺子里,事无巨细地盯着。
闫慎起身给钱老爷斟了一杯酒,钱老爷摆摆手,“阿慎不必客气,坐下自己吃,当你自己家一样。”
闫慎笑着应了一声是。
钱老爷喝了一口酒,看着热热闹闹的一桌菜,忽然就有些心疼被自己关了禁闭的闺女,“这道湖米茭白不错,给墨儿送些去吧。”
钱夫人正喝汤呢,听了这话一下子被呛到了。
钱老爷忙拍了拍她的背,“这是怎么了,慢点喝啊。”
钱夫人拿帕子擦了擦嘴,“唔……喝得急了些,墨儿的饭菜已经给她留着了,我们自己吃吧。”
“留着?”
钱老爷一下子抓住了关键,“为什么要留着?她不在家吗?”
钱夫人一下子抿紧了嘴。
钱老爷倏地站了起来,不敢置信地问,“墨儿当真不在家?都这个时辰了她不在家中,她去哪儿了?”
钱夫人清了清嗓子,咳了一声,“是我同意她出去的,今日邱家那小姑娘身边的丫鬟来拜访,说她家小姐和离归家之后有了轻生之意,如今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呢,邱家那个小姑娘不是咱墨儿的手帕交么,我便让墨儿去开解开解她。”
钱老爷被钱夫人这一咳镇住了,半晌才弱弱地道,“那也不能这么晚都不回来啊……对了,我刚刚瞧见阿渚了,她出去没用车吗?”
“是坐了邱家的马车去的,邱家会送她回来的。”
钱夫人道。
钱老爷一听更坐立不安了,他不知道何红绡已经殒命一事,只想着还有一个可怕的血手红绡在暗中窥伺着自己的宝贝闺女,也不知何时会再次下手,怎么能这么草率就让她出门了呢……若是旁人他早就发脾气了,可是一对上自家夫人,他又怂了,急得只能自己团团转。
闫慎见状,放下筷子起身道,“钱兄不必着急,我去接她。”
是的,闫慎在钱家这几日和钱老爷的关系突飞猛进,俨然成了忘年交。
钱老爷一下子停住了团团转的脚步,他最近对闫慎很是信服,而且那时闫慎能从血手红绡手中救下钱弄墨,可见身手不凡,由他去接是再安全放心不过的了,当下感激道,“那便劳烦你了。”
闫慎一笑,“不必客气,钱兄方才不是让我当成自己家一样么,既是家人,有事只管差遣一句便成。”
他本是一副冷冷清清的长相,不笑的时候满满的疏离感,让人不敢接近,可这一笑便让人有了如沐春风之感,钱老爷感动极了,大力拍了拍他的肩,一切尽在不言中。
知道钱老爷着急,闫慎直接去马房套了车,也没要阿渚驾车,自己驾着车去了邱家。
邱家。
邱灵暄今日在寄山酒楼吃得多了些,正在后院散步消食呢,便听到说钱家来接人了,当下不由得慌了神,都这个时候了莫不是钱弄墨还没有回去?再怎么互诉衷肠依依不舍,也不能这么晚还不回去啊!
……这不是令她难做么!
见到闫慎时,她更慌了。
无他,这个男人……凭良心说,当真一副好模样,这长相便是比起钱弄墨那个美貌的未婚夫都是不输的,可不知为何,她可以从心底赞叹那位荆公子的美貌,却半点也不敢赞叹眼前这位公子的容貌。
也许是出于小动物般的直觉,又也许是这个男人的左眼看着有些不同寻常,邱灵暄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十分危险。
可以随时至人于死地的那种危险……这么想着,邱灵暄忍不住抖了抖。
“邱姑娘,在下是来接钱姑娘回家的,她人呢?”
闫慎抱了抱拳,很是客气地问道。
“你……你是谁?我和钱弄墨多少年的手帕交了,从来没见过你……怎么能你说接就让你接走呢……”
许是他的客气让邱灵暄生了些许的勇气,她壮着胆子道。
闫慎倒是没生气,反而还笑了一下,“邱姑娘谨慎些是对的,在下闫慎,几日前才到的凤来镇,目前借住在钱家,钱姑娘今日出门之后一直未归,她爹娘很是着急,所以让我来接一接她。”
“这些……这些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辞罢了……”
邱灵暄感觉自己在拔虎须。
“钱姑娘是认识我的,她一见到我便知道了。”
闫慎好脾气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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