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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弄墨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你是说……有人要害我爹?”
“钱姑娘也不必太过忧心,钱老爷已经让人去报官了。”
荆少语安慰道,“今日不早了,在下这便告辞了,若需要帮忙的话可以到钱家酒楼来找我。”
说着,荆少语拱拱手,告辞了。
留下钱弄墨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心乱如麻,她爹向来与人为善、和气生财,很少会得罪人,究竟是谁要害她爹?
一直到荆少语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钱弄墨才转身准备回房,结果一转身,便看到钱老爷正站在她身后。
“爹?!”
钱弄墨被惊得声音都有些变了,只当他发现自己堵了荆少语说话。
钱老爷有些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从袖袋里掏了一个小匣子出来,“喏,这是给你的,你看看。”
他身上带着浓浓的酒气,这是……喝多了?
钱弄墨有些不确定地伸手接过他手里的小匣子,“这是哪里来的?”
“今日来说亲的媒婆带来的。”
钱老爷大着舌头回答。
媒婆……这就是陆炎要送她的那个礼物?钱弄墨打开一看,匣子里放着一枚很漂亮的贝壳,贝壳上有一个小小的孔洞,这说明这个贝壳并不是普通的贝壳,可能在很久远之前被做为货币使用过……并不是如那个媒婆所说那样的不值钱。
收集各式钱币也是她不为人知的小小爱好之一,这份礼物可以说很得她的心意了。
“你很喜欢?”
钱老爷饶是喝多了,也看出来闺女那爱不释手的样子了。
“啊……嗯,很漂亮。”
钱弄墨收起匣子,一本正经地道。
“市舶司那位陆公子,你认识吗?”
钱老爷眯着眼睛看了看她,忽然问。
钱弄墨头皮一紧,“不算认识,有过几面之缘而已。”
说完,她不待钱老爷开口,便转了话题,“爹,今日惊马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大事,恰好有位少侠路过救了我。”
钱老爷随意地摆摆手,仿佛真的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随即他颇有些兴致勃勃地道:“那位少侠可真是身手了得,若非有他出手相助,我这把老骨头这回只怕是要散架了……啊对了,这事儿别跟你娘说,别再吓着她。”
这时,钱老爷口中那位“身手了得的少侠”
正踏着月色回钱家酒楼,他想到方才钱姑娘那副欲盖弥彰的模样,便有些忍俊不禁。
从她的模样和态度中,昨日醉酒后失去的那段记忆他也猜出了个七七八八,八成是他酒后有些失礼,然后被狠狠修理了一顿,毕竟这位钱姑娘可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般温柔淑女……他初至凤来镇那日她收拾那位苏公子的情形可是历历在目呢。
不过若他酒后失态的话……被修理也实在活该,想来他应该也是自知理亏,所以没有还手,毕竟自己若是还手凭钱姑娘一定无法伤到他,荆少语很是自信地想。
荆少语回到钱家酒楼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邵时有正在房中等他。
看到荆少语,邵时有皱着眉头问,“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刚问完,他便闻到了荆少语身上的酒气,不由得怒了,“你又喝酒了?!
昨日才喝成这样,今日你又喝酒?!”
“没喝几口,路上遇到了一桩事情。”
荆少语坐下喝了口茶,扇着扇子简单说了钱老爷惊马的事情,“那马的后腿上有伤,像是吹箭一类的暗器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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