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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情小酒馆后院内,洪四叔并未去酒馆,忙碌小酒馆杂事,而是坐在木凳上,石桌之前,手中拿着一个小壶酒,边想着心事,边独自饮着小酒。
谷鱼离开一个时辰后,孟融、李敬业、张婶、陈子航、方月,还有三十多名孩子,一起来至怡情小酒馆,小酒馆木门虚掩,众人推门而进。
洪四叔、孟融、李敬业、张婶四人坐着,三十多名孩子,围在四周站立,内院一下站着三十多人,便显的拥挤许多。
众人赶早,本是相送谷鱼,却知谷鱼早已离开,本就有些失落,未见谷鱼人影,更加失落,院中突然安静可怕。
“谷鱼哥哥真是,说好等我们送他,偷偷起早离开,说话不算话!”
方月打破安静,小声埋怨道。
孩子们见方月开口,也都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埋怨谷鱼,不该不等他们,独自离开,还有些小孩子,未见到谷鱼,伤心流泪,小声哭泣。
张婶见此,流下眼泪道:“一个人可怎么办,去那么远?”
“那么大人,还能丢了,他就怕你们,哭哭啼啼,才偷偷离开,走就走了,又不是不回家!”
陈子航虽也郁闷,但见此情景,没好气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哪,欠揍是吧?”
张婶擦把眼泪,站起身来,走至陈子航身前,一边训斥,一边挥手便要打他。
洪四叔赶紧站起身,拦住张婶说道:“他婶子,子航说的对,小鱼去几年就回来,他会照顾好自己,你尽管放心,先带子航和小月他们,去后厨看看,有什么做什么,给孩子们做些早饭,顺便给我们,下三碗面!”
“行,那你们聊,一会面就好!”
张婶说完,拉扯一把陈子航,带着孩子们,向酒馆而去。
张婶刚带孩子们离开,陆臣便走进院内,洪四叔、孟融、李敬业三人起身相迎,四人互相行礼见过。
“你怎么也来了,军务那么忙?”
洪四叔连忙问道。
“臭小子,竟然偷摸走了!”
陆臣微笑开口道,边说边坐至凳子上,三人也同时坐下。
“说是见不得眼泪,怕心软不想去!”
洪四叔摇摇头苦笑道。
“是个好孩子,就是心太软,想的太多!”
孟融突然点评道。
李敬业拿过石桌上那壶酒,对嘴小饮一口,又放至石桌上:“孟先生这几年,可没给他好脸色看过!”
“他有尊师重道之心,吾有教书育人之意,师之严方育才,玉不琢不成器!”
孟融缓缓道来。
陆臣转头看向洪四叔,不声问道:“你还真放心他一个人去,不怕有个闪失啊?”
洪四叔抬起右手,轻轻捏捏满是伤痕脸颊,感慨道:“我这张脸,虽已面目全非,但还要远离是非之地,小心为上,从相貌看,他与大哥大嫂有些偏差,他一人去燕京城,更安全一些,再说了,该放手时,还是要放手,人总要独立成长!”
四人正说着话,陈子航与方月,端着热茶进入后院,小心放于四人身前桌上,并未打扰四人闲聊,转身又走出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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