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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毫无关系。
到太阳落,房间被昏黄的光笼罩,格言才醒来,也仅仅只是醒了,他完全没回过神。
眨了眨眼,他看着窗外最后几缕橙红的云丝缓慢流转至消失,房间里的光线一暗再暗,他才掀开被坐起来。
一坐起来,格言就看见了坐在书桌旁边的匡放。
男生坐着没动,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看不清面容,仅剩轮廓。
格言愣了良久,“你怎么进来的?()”
匡放直勾勾地看着格言,&ot;我去找许叔拿的钥匙。
&ot;
上回格言生病开不了门,他也是去找许万林拿的钥匙,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好像连门都没敲,直接去拿了钥匙把门开了,光正大地闯进格言的房间。
生呢??()_[(()”
匡放笑了一声,“我道歉,我不该随便摸你,以后再摸你我一定提前征求你的意,不?”
“我没生。”
格言也觉自己太莫名其妙,为了掩饰尴尬,他去枕头上抹眼镜,没摸着,匡放又一直盯着,他佯装冷静地缓缓收回手。
匡放打量着他,“你哪儿没生了?你生没生,你自己不知道,我不知道?”
格言从教室冲出去的那一刻,匡放杀人的心都有了,也没有个具体的人凭空冒出来给他撒。
他以前不喜欢格言跟他一口一个别人,现在就更不可能喜欢。
确实,他现在管不着格言,他俩除了兄弟以外,也没有个可以随意插手对方私事的资格的关系,想让他不管不插手,不可能。
既然格言现在是性恋了,那除了自己,格言也不可能有其他选择了。
最好的兄弟,只能是他匡放。
对象,也只能是他匡放。
“我生了。”
格言懒跟他争,索性直接认了。
匡放仰靠在椅上转了一圈,“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么?”
匡放停旋转椅,“我上次送给你的生日礼,你是不是没拆?”
“忘了。”
“你为什么不拆?”
“我说了忘了,”
格言开了灯,解释道,“那我没来及拆,我爸在收拾客厅的时候,就把所有东西都收进了柜里,后面也没机会去打开柜。”
匡放起,一把揽住格言的肩膀,把人半拖半抱带到客厅,“哪个柜,打开,找出来拆。”
格言指向玄关上方的收纳柜。
匡放高够,他走到玄关,拉开柜门,不需要踮脚也能把柜里的东西翻个底朝,不过他之前送格言的那个生日礼体积本也够大,不需要找,打开柜就看见了。
格言以为按照匡放的性格,他会直接把包装盒打开,结果对方只是把那只白色的大包装盒拎到他面前,言简意赅,“拆。”
&ot;&ot;
包装盒是纯白色,表面连一道花纹没有,也没有彩色蝴蝶结之类的东西。
格言研究了会儿才找到开
()口,他把盒揭开,歪头朝里面看去,首先看见的是高昂的马头。
“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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