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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扫低沉的情绪,打起精神指着路边的茶摊:“喝盏茶再走?”
得到同窗的赞同后,众人往茶摊上去,占了一个桌,点了些点心和茶水。
即使是最简朴的茶摊,也比寻常茶摊的价格贵上许多,一壶茶竟然就要二百文钱,两碟点心八十文,更别说其他的食肆酒楼了。
杜渊不动声色地拍了拍李三郎后背,给他一个眼神安慰,李三郎笑了笑让好友不要担心。
李三郎担心的正是家里忙着春耕的家人,不知他们怎么样了,而且他八月就要参加县试,晚上总会感到焦虑,无人述说,只能尝试看书疏解,可是越看越慌,于是这几日就睡得晚了一点。
这些大家心里都清楚。
即使心里再累,他也不想错过今天的活动,做题会对他来说是一个获取知识的重要讲堂,要打起精神才行。
是的,众多学子汇聚山单为的是一场做题会。
对于他们这些贫困学子来说,得到的教育和州府是天然不可比,是匮乏的,从夫子的学识、书院的藏书量这些方面上都能看到的差距。
科举不仅仅是一场场考试这么简单,考察学识只是最基础的,还得看背后的书院,出自哪位夫子,得到什么大儒指点,这些老师背后都是无尽的人脉,他们知晓的事情和收到消息的速度远非普通书院能及。
所以,对于李三郎来说,这场做题会不仅仅为了寻求答题思路拓宽见识这么简单,他还可从众学子身上搜集到全国各地的消息。
万一科考上出了一道他从未听过想过见识过的试题,慌乱之下很可能就被出局了。
他未听过想过见识过的事有许多,但所求的,就是让这些事再少一些,知道的再多一些。
这时李三郎的一个同窗指着茶摊斜对面的酒楼:“你们瞧!
对面二楼窗台上赏景的那位,瞧着像甘州刺史大人的公子,他怎么独自倚着窗台……”
同窗的话未说完,就看到窗边多了几个身影,那些人身份也不一般,推拉着要将在窗边的公子爷请进去。
众人皆知刺史大人的公子姓房,只见他朝着室内摆摆手,看样子是不愿进去,那些人不敢再放肆,便站在刺史公子身边说着什么。
房公子依旧靠着窗台眺望着,下一刻,他伸手一指,李三郎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房公子指的地方似乎是街道更远处一个人群密集的地方。
那里聚集了一圈圈人,围观的人还时不时发出惊呼,不停地拍手称赞。
应该是是什么街头杂耍卖艺。
坐在茶摊的李三郎几人当然不知道人群在惊呼什么的,也没有想去围观的打算,而是让茶倌给茶壶添水,继续坐着喝茶。
李三郎的同窗会认识这位刺史大人的公子,一切缘由皆是去年的那场做题会,这位贵公子最是桀骜不驯,一连批判了许多学子的想法,骂他们只会死读书,写出的题目狗屁不通、千篇一律,还骂他们要是这么写题,批阅试卷的考官都要被气死。
介于他的身份地位,普通人不敢说什么,可被他骂的人里偏偏还有山单县县令的儿子,这位公子还是这次做题会的主推人。
当众之下被刺史大人的公子这么骂,里子面子通通一点不剩,别人看来,这两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上一次做题会李三郎未曾参加,而是趁着放田假回家了,因此未能亲眼目睹这位刺史大人的公子“舌战群儒”
时的风采,现在听到同窗详细说起,便知晓了事情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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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个桀骜不驯的人。
经过那次单方面批判,原本碍于他的身份搭话的人就少,这下就更没人敢上去跟他说话了,不过刺史大人让这位公子爷来参加做题会本就不是为了交际,而是想让他多走走多看看。
“这位房公子可是两年前就过了州试的,听说因刺史大人压着,他才未着急参加春闱。”
“我倒是觉得他在去年那场做题会说得实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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