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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从血统上而言是彻头彻尾的燕州人,但他却是从小被泊落族人抚养长大的。
三十多年前,燕州屠尽泊落族,宗主因为血统才捡了一条命,被当时的老宗主带回教宗,当作义子庇护。
对宗主而言,泊落族才是他的家乡,而燕州于他,有血海深仇,这个仇是一定要报的。
所以现在你明白了吗?教宗为什么需要我们的兵力,为什么要联合南陆的力量。
当然了,这些兵力并不是从我们这儿买的,我们跟教宗是合作关系,一个在燕州外、一个在燕州内。
我们有自己的目的,不过这个就暂时不方便告诉杏林大人了。”
“霍林韵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些,才被杀的吗?教宗和南陆会联合讨伐燕州,而你们在燕州给教宗做内应?”
“正是,如果霍林韵提前走漏了消息给三大署,我们的计划可能付之东流。”
“那你现在这么堂而皇之地告诉了我,不怕我走漏消息给三大署吗?我是燕州和泊落族的混血,你就这么肯定,我会一直站在教宗这边?”
使徒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肯定你不会站在燕州那一边。”
说完,使徒鞠躬告辞。
储轻缘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一个人坐在寒风中,双臂环抱在胸前,觉得更冷了。
————
教宗总坛。
宗主将侍从们都打发了,独自一人走进一间祠堂,里面供奉着历代教宗宗主的牌位。
宗主恭恭敬敬上了三炷香,然后跪到其中一座牌位前,喃喃低语:“义父,不孝义子过来看您了,您在泉下过得可还好呀?应当是好的,像您这样的良善之人,在哪儿都是受人尊敬的。
不像我,以后一定是要下到十八层地狱、受尽酷刑的。
义父啊,我勒死您的时候,您可曾后悔救了我?”
仇恨
说完,宗主“哈哈哈”
地狂笑起来。
反正这个祠堂是教宗禁地,自他继任宗主之位后,就再不允许任何人踏进这里。
现在他想说什么话,可以随便说,想怎样宣泄,可以尽情宣泄,没人会知道他的私密、他的过往、他是怎样坐上今天这个位置的。
他时常觉得自己如今这幅模样好陌生、好可怕,多想回到童年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
但那些时光太短暂,很快家乡就被战火侵袭。
每每午夜梦回,那些燕州士兵当着他的面、将他的亲人杀害的场景,反复浮现在脑海,让他整夜整夜地困于噩梦,内心无法安宁。
他还记得燕州士兵入侵村庄的那一天,当时他只有七岁。
母亲将他和妹妹藏在地窖,在他们身上绑上了“我是燕州血统”
的条幅。
地窖外,枪林弹雨声、人群尖叫声,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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