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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秋鸿越说越激动,最后抱头痛哭。
听蒋秋鸿话里意思,他应当意识到了自己并不是人类,这种认知混乱正是让冯琛最为同情的地方。
蒋秋鸿本可以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中一直沉睡。
他性格纯良、勤劳能干,如果就让他在一户人家做个普普通通的帮佣,他大约可以安稳满足地度过余生。
可身体里埋着的引爆器却不经意间将他的美梦撕得粉碎,强迫他直面残酷的真相。
蒋秋鸿又扑倒在储轻缘面前,不停地磕头,哀求道:“大夫,求求您救救我啊,只要把我脖子里的东西弄出来,我就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为什么要给我戴这样的东西?我也曾经有妻子、有家庭,我是个人呀!”
储轻缘情绪明显不稳,伸出手去触碰蒋秋鸿脖颈上的乌青色烙印,手抖得很厉害,完全不似平时的镇定。
这样奇怪的反应让冯琛不禁联想起了当时在周家别院,储轻缘对着已经变异成“奉献”
的周箴彤,就好像受了某种蛊惑一般。
冯琛脑海中一线灵光闪现。
——如果蒋秋鸿真的是教宗早期拿来做“奉献”
实验的活人偶,那……难道是储轻缘与这些“奉献”
之间会产生某种看不见的联系,会有所感应,所以他才表现得如此不对劲?
冯琛心陡然沉了下来,留神储轻缘的反应。
“太可怜了。”
储轻缘小声道,手指轻轻抚过那乌青色烙印。
冯琛试探道:“那把他的引爆器摘了吧?”
“好。”
储轻缘恍恍惚惚地回答。
冯琛垂下眼帘,阴云翻涌的眼眸中有一点光亮在跳动。
而后,储轻缘就在冯琛家里的手术室帮蒋秋鸿摘除了引爆器,冯琛在一旁帮忙。
蒋秋鸿终于得偿所愿,手术结束后哭得停不下来。
冯琛便把门关了,让他自个儿哭去。
客厅里,冯琛一把搂住储轻缘,将他扑倒在沙发上,道:“你今天很累吧?晚上不要走了,在我这儿休息?”
储轻缘惊了一跳,一下子挣脱开,仓皇道了个别,匆匆跑了。
冯琛从沙发上起来,将客厅灯关了,一个人在黑暗中静静坐了很久。
几天后,储轻缘说要回医院办点事儿,离开了半个多月,将家钥匙扔给了冯琛,让他有空可以单独去试试那套催眠设备,说不一定要有别人在旁引导,他自己戴上耳机、点上熏香,放空冥想,也许对记忆恢复也能有所帮助。
其实储轻缘不在身边,冯琛反而头脑清醒了很多,以往隐约觉得奇怪,但荷尔蒙上头时没来得及细想的一些事情,再次盘旋在脑海中。
首先,是储轻缘知道邢彦带着冯琛去极乐巷的事挺奇怪。
储轻缘不是个八卦的人,平常甚至对与他无关的事情十分冷淡,不太像是从什么小道消息得知此事。
如果真有教宗的眼线在那儿给他通风报信,只可能是因为储轻缘自己想知道。
他与邢彦此前从无交道,那感兴趣的只能是冯琛的行踪了。
所以他要在与冯琛分别后一直留意对方行踪做什么?
然后,是储轻缘第一次来找冯琛那天,言谈举止十分奇怪,摆明了各种勾引。
虽然勾引到后来,冯琛觉得储轻缘自己也情难自禁,但一开始他绝对是头脑清醒地故意勾引、欲拒还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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