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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会场内,见已有不少宾客落座,冯琛目光四下扫了一圈。
这主会场的布置很像戏院,中央一处楼阁式舞台,周围是不同规格的看客席。
最为显眼的北侧主客席上,一眼就能看到正在招呼宾客的赵功成、坐在轮椅上的周箴彤,以及周箴彤旁正在与她小声交谈的霍林韵。
冯琛一入会场,霍林韵就十分警觉地留意到了,两人相互一对视,霍林韵微微点头。
此时聚会尚未开始,冯琛在会场逛了一遭,见每处看客席都零零散散坐了些宾客,只有南侧角落一圈包间内空无一人。
这些包间朝向主会场敞开,之间用屏风相隔,周围的灯光都没打开,显得十分昏暗。
他觉得这些包间是个隐蔽地,还能看清整个会场情况,便走过去,在最里边一间坐下。
一个端着茶水点心的女侍应从包间旁走过,见冯琛坐在此处,犹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上前问道:“先生,您确定要坐在这里吗?”
冯琛一时没明白她什么意思。
女侍应见他穿着打扮,料定他是宾客,没好多说什么,反正现在聚会还没开始,就将手里的茶点端到冯琛桌上,道:“请慢用。”
此时又有不少宾客陆陆续续进场,冯琛整个人隐在昏暗的包间角落,目光警惕地对他们一一打量。
东侧看客席上首坐着一位长衫布衣老者,约六十多岁,神情肃穆、傲气凛然,赵功成过来招呼时他只略一侧头,连个正眼都没给人家。
看客席下首是一个四五十岁、身着长款西装、身形健硕的中年男人,倒是满面和善,落座前主动过去主客席跟赵功成、周箴彤夫妇聊了一阵子,但落座后根本没理会长衫老者,接过侍应递来的茶点,就自顾自地吃起来。
西侧看客席上的两位主宾倒是客客气气坐在一起聊天,只是画风看起来非常不和谐。
一个是满脸横肉、肚腩堆了好几层游泳圈的西装男,因为西装扣子实在扣不上,只能敞着,露出里面的白衬衫。
另一个是穿着旗袍套装,身形窈窕,看上去四十出头的美艳妇人,她手持一柄小折扇,面对着西装男聊天时笑意盈盈,一聊完就侧过头去,用折扇遮住半边脸,满脸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这四位主宾身后都跟着数名家眷随从。
西侧看客席还有一位主宾之位是空着的,随从倒是站了好几个。
看来这位主宾应该已经到场了,只是不在看客席。
冯琛又四下打量了一圈,并没发现看起来像主宾的人物。
他也不太在意,反正等会儿聚会开始后,所有宾客都得落座。
这会子无事可做,冯琛边吃茶点,目光边不自觉地望向主客席上的霍林韵。
同冯琛一样,霍林韵今天的打扮也与往日截然不同,一身青丝长裙套装,微卷长发慵懒地披在肩侧,双手搭配着青色蕾丝手套,也持一柄绢秀折扇。
看起来周箴彤并不想身边跟个过于显眼的保镖,就让霍林韵也作宾客打扮。
冯琛在无人的角落远远凝视着霍林韵,渐渐出神。
在他印象中,还从未见过霍林韵如此女性化的姿态,这一身装扮之下,她竟显出别样的纤细柔美来。
冯琛神情有些恍惚。
他从没问过霍林韵的过往,也没问过她是因何进的佣兵寮,只知道她很小时起就在佣兵寮长大。
佣兵寮是个怎样的地方?是个教人以血肉之躯化身利器,只有成为有价值的工具,才能够活下去的地方。
相识这十几年来,无论从何种意义上说,霍林韵都是冯琛的依靠,也因此,冯琛常常会忘记她不过是一个年纪不大、无依无靠,为了生存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的人。
如果霍林韵从小生在一个有关爱的家庭,像个普通女孩一样长大,会不会是另外一幅彻底不同的模样呢?
冯琛叹了口气,可惜没有如果。
小禽兽
就在冯琛思绪游离之际,身旁突然一人敲了敲他的桌面,道:“别盯了,再盯眼珠子要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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