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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是盼望着她回来的。
这一夜,玉笙睡得很安稳,在梦中又回到了那个炽热的夏天。
钟先生搬来乔山区一个多月后,玉笙才真正见过他,那是个酷热的下午,她觉得从那个夏天之后,便再也没有一年的夏天会这般热得叫人至今都刻骨铭心。
那时,玉笙已经放假了,但待在家里又热得直冒汗,于是她拿着从姨妈那儿软磨硬泡要来的零钱,顶着晃成波浪的热气,走到茶饮店。
苏倩先到了那儿,她带来了一个改变她往后一生轨迹的消息。
“什么?你要上台……”
苏倩立马捂住了她的嘴,神情紧张地警示她不要声张:“小声点儿。”
玉笙立马抱住她,兴奋无可掩饰,压低的声音都止不住要颤抖:“我就知道你唱得这么好,若是你选不上,那必然是他们瞎了聋了。”
“今天我请你吃冰淇淋,想吃多少都可以。”
“真的?”
玉笙立即双目放光,而后将平常馋嘴的口味都尝了个遍。
而正是因为吃多了冰的,让她后来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腹痛难忍,而祸不单行,她因站路边缓解太久又中了暑,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身处微暗的房间,后来她才知道那是一家茶楼的包间。
玉笙四肢乏力,全身冒着虚汗,虚晃的视野里忽而出现一个凛然的身影,他的白衬衫好似亮得发光,那温热的手陡然放到她额前,随后另一个人又走进来,他给她把脉,忽近忽远的声音说是中暑,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会儿便好。
他收回了手,侧去身与那人说着什么,玉笙从那侧脸认出他是隔壁新搬来的那个人,于是,便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瞧——他当真如她所想的那样,温雅漂亮。
但是没过多久,他交代完就离去了。
如愿的宴
做了一上午的工作,玉笙听觉都还回响着打字机的声音。
“要去饮茶吗?”
邻座的同事探头过来询问,她不慌不忙地收拾着东西,噙着笑意的目光飘转来,说:“抱歉,我今天有约了。”
少君上半身倾过来,捏起嗓子道:“哎呦,这有个有钱的男朋友便是不一样,我什么时候才能也傍个有钱人呀?”
玉笙垂眸轻笑不已,起身走到她身旁,指尖轻佻地在其肩上跳来跃去,半真半假地说:“我跟你讲,我们这办公室便有一个。”
“是谁?”
少君一下来了劲,噌的坐直了身,目光扫视了一圈,观察着每个可能的人,玉笙掩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这小妮子给戏耍了,随即往她腰上捏了一下,轻哼说:“等你做了陆太太再来与我说吧,还真是个不知脸皮的小妮子。”
玉笙无谓地耸了耸肩,拿上包便下楼去了。
彼时,陆停之还未到,她沿途走了一段路,耸立在三岔路口的银行大厦敲响了午时的钟铃,她忽而想起关于钟先生的传言,姨妈时而说他是个银行家,时而又说他是倒卖军火的,但她偶然听起那个善良的老管家说钟先生去了银行。
她穿过马路,从身后行过的电车停站,里面挤下来的人群行色匆匆地各自涌去,乱作一团的嘈杂声淹没了钟声,玉笙趁势随人群跑到马路对面。
这座朝路两边伸延的大厦总共五层,顶部是历经年岁的钟楼,是燕台的标志建筑之一。
玉笙往忙碌的大厅里探了一眼,又迅速转回身朝边上走去,停在他们时常会面的位置等着。
实际上,她并不知道钟先生是在哪里的银行工作,只是潜意识里认定这座她每天都能看见的大厦会与他有关,而她时常是有这样精准的直觉。
惊喜便是在她抬头之际塞到了她怀里——从大厦旁边的通道里缓缓开出来的车,停在路口等着指示灯亮起,玉笙还保持着抬头之势,车里的人眸光也往上微微抬起,眼神平静,目光稳固,犹是停止和运作都不会出现丝毫差错的齿轮,但这样的稳固却也不显一点呆板,它浸在明澈的眼波中,像是在压着下一刻便要喷涌而出的情意。
玉笙呼吸都随之变得笨重,她忽觉今日的天气炎热,使得脸都觉发烫,她像是不经意地将目光往上移,恰好在这时见得陆停之的车开过来,靠路边停下,她压着起伏跌宕的心绪,迅速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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