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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那时候很有胸怀和气概,他很欣赏我们兄弟的武艺和胆量,白给我们房子、田地、牲畜和种子,如果打了胜仗还有许多赏赐可拿。
甚至还把他孙子萨哈廉的乳母之女嫁给我,并收我为义子。
并为我取了个女真名字叫‘爱塔’,以表示对我的喜爱和器重。
我那时候很感激他,以为遇到了明主,发誓要对他忠心耿耿。
可是不知在什么时候他变了,变得极为残暴。
架子也是一天也比一天大。
尤其是建立大金当了大汗以后,对汉人的杀戮和欺压更重。”
“有一次我带人抓到了一些躲在山里的汉民,他们大部分都是老弱妇孺。
我把他们押回赫图阿拉,本以为能编入旗民过上安稳日子,再不济也能当个奴才使唤。
可是出乎我的意料,努尔哈赤竟然当着我的面下令把这些人都杀掉。
理由是他们‘不能劳作,图耗粮食’。”
杨林静静听着刘兴祚倾吐心声,他知道对方这是信任自己,否则也不能把自己的往事说出来。
可想而知他在后金这些年有多少话憋在心里不能说出来。
刘兴祚说到这停顿了一下,仿佛不愿意回忆起当时的情景,隔了好长时间才继续道:“那些还在怀里吃奶的孩子,就那么被胡兵硬拽出来活生生的摔死,只听得‘嘎’的一声惨叫就没了气息;或是被一刀剖开了肚子,五脏六腑流了一地;还有的被挑在枪尖上抛来抛去,小小的身子被捅的全是血窟窿........”
“我五弟兴治实在看不下去,上前去劝阻。
不料三贝勒莽古尔泰认为我们对他爹无理,翻脸不认人一刀就砍在我五弟的脸上。
要不是我五弟反应快后撤了一步,脑袋恐怕就被他砍成两半了。
那血流的,把我五弟浑身上下染得跟个血葫芦似的,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刘兴祚说到这眼里闪过一道寒芒:“即便如此,努尔哈赤不仅不惩治莽古尔泰,反而向着他儿子说话,说我们驾前失礼伤了他的面子。
借着这个由头把我们赏给大贝勒代善为奴。
虽然事后封我们官职、赏赐我们财物做为补偿。
但我们是属狗的吗?打了一顿然后扔两块骨头过来就忘记所有的事儿了?可是话又说回来,即使不能忘又能怎么样?我们其实就是人家的一条狗而已!”
杨林接话道:“所以我明白刘将军你的遭遇,也明白你能在这个时候要重回我大明的决心。”
“不,杨游击,你还不了解我。
对于以前的我来说只要能升官发财、光宗耀祖,给谁卖命不是卖?甚至莽古尔泰砍伤我二弟这样的大仇我也没放在心上。
毕竟人家是四大贝勒之一,兴许有朝一日能继承汗位也说不定。
兴治脸上那道疤到时还可能是一种荣耀。”
刘兴祚说着拿起炉钩子往火炉里添了块木头:“杀人放火、劫掠四方,我们就是吃这口饭的。
在大汗的带领下,不管是女真人还是汉人,总之凡是不听话的敢反抗的人,我们统统把他们杀掉。
可是不知是什么时候,我突然有一天问自己,难道就这样过一辈子吗?”
“自那时起我开始时常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
直到有一天,我和兄弟们再次拿起刀杀人的时候。
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小姑娘突然对我说,‘大叔,求你一会儿杀我的时候快一点儿。
因为我怕疼,会忍不住喊出来。
我不想因为这个让娘亲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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