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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生出来后,他走了进去。
陆淮安目光阴郁地看着商姝,心里被医生那句纵欲过度给气得不轻。
他恨商姝不自爱,和江厌离搞在一起就算了,还把自己搞到纵欲过度。
她就这么不甘寂寞?明知自己这三个月来,睡眠时间不足五小时一天,竟然还和江厌离在温泉酒店私会。
让他更生气的是,门票还是他提供的!
陆淮安越想越气,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把商姝关起来,叫她勾引男人,叫她浪荡,叫她不自爱。
眼角余光忽然瞥见身侧站着个人影,陆淮安抬了抬头,见是江厌离,他愈发生气了。
“你来做什么?滚出去!”
江厌离罔若未闻。
他走到另一边床侧,当着陆淮安的面俯身抚摸商姝恬静温柔的面颊。
陆淮安见他如此嚣张,不掩藏,肺部都快气炸了。
他起身打掉江厌离的手,脸色阴沉得像即将下暴雨的天,“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江厌离不仅没有适可而止,他还当着陆淮安的面,低头啄了啄商姝的唇来挑衅他。
“你——”
陆淮安脸都绿了。
江厌离侧目看向他,笑得邪魅又气人,“我亲吻我自己的女人,你有什么意见吗?”
陆淮安被气得两眼发黑,他双拳紧握,双目宛如要喷火,“江厌离,她是我老婆!”
“你老婆?”
江厌离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一般,他嗤笑,“领证了吗?婚礼办了吗?睡过吗?”
江厌离也是最近才从宋昭月一姐妹口中得知商姝和陆淮安两人当初并未真领结婚证,他心里莫名的顺畅,攻击起陆淮安更是理直气壮了。
“不好意思,我们睡过。
而且不止一次。”
他一字一顿,笑得很是得意。
陆淮安攥起双拳,目光凛然地反击回去,“睡过又如何?她名义上还是我老婆,整个深州市,谁人不知她是我老婆?”
陆淮安越说气势越足,脸上就差明晃晃写着‘我才是正宫’五个字了,“你在得意什么?你不过是她在我这而爱不得寻的一个慰藉。”
江厌离瞬间敛起嘴角的得意,面色变得极其阴沉。
“在世人眼里你只是个见不得光的情夫。
而我——”
陆淮安先是指了指江厌离,尔后又指了指他自己,正宫的气势很足,“才是她人人皆知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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