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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持敬比裴晔大上五岁,看裴晔颇有一种长辈看晚辈的心态。
裴晔模样生得俊,一举一动很是斯文,谈吐也并不粗俗,简直比裴持敬的亲弟弟更戳中裴持敬那颗好兄长心。
裴持敬一时兴起,又拿出一支笔头被写烂的笔递给裴晔,“来,我教你怎么拿笔,写字怎么运笔。”
笔墨纸砚都不便宜,裴持敬自然舍不得浪费,只给了裴晔一支用废了的笔也情有可原。
裴晔上辈子在学校也是上过书法课的,这会儿学起来自然是一日千里。
裴持敬演示一遍,裴晔立马复刻出来,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真的听明白了。
以至于裴持敬都对他自己的教学水平产生了不实际的认知,心里暗自窃喜:莫非我是个天生的教书先生不成?给人开蒙,分明不难嘛。
周夫子总被蒙学班的幼童气到心口疼,能他教了晔哥儿,必然不会再那么痛苦。
这次来族长家,裴晔收获颇丰。
在裴晔捧着一堆蒙学书回到堂屋后,裴柱石都惊地站了起来,连连摆手,“不可不可,书多么金贵,哪能要敬哥儿的?”
族长笑眯眯地抬起手,在空中虚虚一按,“行啦,你跟我客气什么。
这又不是白送给你们的,只当是敬哥儿将这些书借给晔哥儿开蒙,等晔哥儿用完再还回来便是。
怎么,你钱多烧得慌?”
见裴柱石涨红了脸不说话,族长又放缓了声音,仔细为裴柱石传授经验,“供孩子念书,买书的银钱倒还不是最贵的。
平时的笔墨纸砚,加在一块儿可不是个小数目。
尤其是笔墨纸,用的东西太次,写出来的字根本不能看,到了考场,白白污了考卷,哪还能考取功名?”
裴柱石认真记下,“那我给晔哥儿买些好点的笔墨纸砚。”
裴晔则道:“也不一定全都要买好的,先买些次的,我平常练字,给先生交功课都用这些。
好的,等到快考试的时候再准备。
我回家后给自己弄个小沙坑,到时候还能拿着树枝在沙坑里练字呢。”
这话一出,族长又多看了裴晔一眼,而后笑着恭喜裴柱石,“柱子啊,你有后福啊!”
裴柱石只是笑,素来平静甚至有些呆滞的眼中登时多了不少神采。
回到家后,心急的梁秋菊立马迎了上来,连连追问裴柱石,“怎么样,问清楚了吗?族长怎么说?”
“蒙学班一年束脩一两银子,算上三节两寿的礼,估计要二两银子。
敬哥儿把他的蒙学书借给了晔哥儿,咱们能少花一笔钱,但笔墨纸砚的花销也不小。”
梁秋菊心里飞快地过了一遍家里的银子以及每年的收成,立即道:“供!
咱们咬牙都得供!
现在苦一点,等晔哥儿出息了,咱们都跟着享福!”
裴大寒点点头,沉声道:“我再去河里看看能不能捞上鱼。”
裴春儿则道:“我去翻蚯蚓,找钉螺,把家里的鸡喂好,让它们多下蛋!”
裴晔心中五味杂陈,心中狠狠发誓,自己一定要出人头地,为家人提供更好的生活。
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同时,赚钱的事儿也不能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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